陵寢這個說法我倒是覺得應該是這個樣子,不過心中總是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我們三個人繼續往前走,大概走了一百多米的樣子,忽然感覺空氣越來越潮溼了,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我忽然發現地下的石板上面刻著文字,連忙蹲下來檢視,不過可惜這些文字都是印度文字,這可真的讓我抓瞎。我轉頭看著馬潔,馬潔好奇道:“看我幹什麼?”
我道:“你不是認識印度文字嗎,這些東西應該也難不倒你吧。”
馬潔道:“我雖然是千年殭屍,但是印度文字我可真的一竅不通,你說我認識說的應該是宣琳吧,不過現在她的身體已經被我佔據了,一時半會兒還真的出不來。”
我轉頭再看孫茵茵,孫茵茵也表示無能為力,這實在是非常扯淡的一個發現,要知道盜墓的時候起碼先知道這個墓下面埋的是哪個朝代的誰誰,可是我們倒好,進了一個連是不是陵寢都不知道的地下甬道當中,這個時候我心中不由的暗暗恨起外邊的三天,要不是他我們三個人怎麼會流落到這個地方來。
但是畢竟先顧及眼下事情,我們三個人繼續往前走,手電往前一照,忽然發現前面有個石門,上面還雕刻著各種圖案。走進一看,我不由的老臉通紅,原來石門上雕刻的圖案都是一些男女之事的東西,各種體位各種姿勢,應有盡有。我道:“古代人這麼開放嗎?埋到土裡還不忘給自己找樂子?”
孫茵茵道:“古代時候佛教有歡喜禪,印度有性力派,看到這石門應該是性力派的一種吧。”
我奇怪道:“性力派?什麼東西。”
孫茵茵白了我一眼道:“印度的眾多宗教之一,認為男女之間的性是宇宙的萬有力量和誕生的本源。”
我聽了暗暗乍舌,道:“還有這種教義,果然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馬潔在後面插話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西藏的歡喜禪也有這樣的教義。”
我示意兩個女生往後站一下,我鼓足力氣推動石門,那石門發出一陣刺耳的“咯吱”聲響後,開啟了一個勉強能夠進人的小縫,我拿著手電往裡一照,裡面橫七豎八排列著五具棺材,我心中一沉,毫無疑問了,這裡應該就是不知道姓甚名誰的陵墓。
我慢慢的擠了進去,看著五口石頭棺槨,想著是不是應該開啟來看一看。但是理智告訴我這樣做很不道德同樣也很危險。孫茵茵和馬潔擠了進來。我道:“馬潔,看看這些石頭棺槨,看上去是不是很親切。”
馬潔白了我一眼,道:“這些東西還真的不入我法眼,要知道我的棺槨那可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著呢,棺木可是用百年不壞的金絲楠做的,哪像這些用的都是破爛木頭,而且只包了外邊一層的,我敢保證裡面不管是什麼東西都已經化成了灰了。”
聽著馬潔如此的信誓旦旦,我決定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裡,往回走是不大可能了,因為三天神僧應該還在附近找我們,現在出去不抵於自尋死路,所以說回去這條路是萬萬不能走的。那麼只剩下最後一條路,那就是另尋出路了,到了這個墓室當中我心中非常確定這裡應該就是陵寢,是陵寢的話,那麼修建這裡的工人很大程度上會多多少少留下一條隱秘的道路逃生,因為比較有地位的人在古代以人殉葬的例子還是非常多的,大多都是把負責建設的工人活活悶死在這裡。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候,忽然其中一個石棺當中傳來沉悶的響聲,我們三個人聽到這響動聲對視了三秒,我道:“棺材當中的東西化成了灰也有這響動?”
“當然不是啦,裡面一定有東西,可能是殭屍!”馬潔道。
“你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殭屍嗎。”我道。
“是呀,但是我這是奪舍的呀,本質上還是人類的。”
就在我和馬潔說話時候,孫茵茵一抬手就把發出響動的石頭棺材的石板一下抬了起來,我和宣琳本能的退後一步,只聽到棺材當中有人道:“感謝天神,終於有人來幫助我了!”一個人頭從棺材當中露了出來,我一見到這個人,大聲道:“孫茵茵,把棺材板子放下!”
孫茵茵言聽計從,手一鬆,那石板轟然落下,激盪起來一房間的灰塵,只聽到石棺當中傳來一聲慘叫。孫茵茵道:“怎麼他會在這個地方。”
我道:“把他抓起來好好問問不就得了。”
當孫茵茵再次把石棺板子抬起來之後,我看到額頭明顯有點發紅的夢師,夢師轉頭看著我道:“朋友,能夠在這裡見到你我就像是做夢一樣。”夢師說著就伸出雙臂過來樓抱我。
我道:“的確像是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