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想這樣做直接做不就完了嗎,還這麼多的辭,整得自己好像有多講道理似的,黑社會講道理,滑下之大稽,你彆著急,來我算一下。”著,我捻著手指,裝模作樣的算了起來。
黑三在一邊緊張的拉著我的衣服,聲道:“劉大哥,你真的能夠算出來?別到時候真的挑了手筋腳筋,那可就真的虧了,要不這樣,我看大門沒有多少人,等下你往外跑,我在後面給你墊後,你看怎麼樣。”
我拍了拍黑三的肩膀,道:“放心吧,沒事情的。”著轉頭看著那人,道:“真的沒有想到兒子病著,你就在床上做運動,到底還是心大呀。”
剛完,那人明顯手上的菸頭明顯一抖,沉聲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道:“很簡單呀,看你衣服比較凌亂,胸口領子敞開著,脖子上面還能夠看到新鮮的草莓,再看你起色紅潤,頭上流著潮汗,明顯就是用了偉哥之後的症狀,而用偉哥能夠幹什麼嘛,當然是床笫之間的事情了,您我的對不對?”
那人抽了一大口煙,忽然大笑起來,道:“果然是大師,果然是大師,哈哈,鄙人東流水,在這裡為剛剛的事情向大師請罪了。”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十分殷勤的到了我面前,緊緊握著我的手不住的搖動。
我感受著其鋪面而來的死氣,心中不住的犯嘀咕,這種死氣不像是衝了邪祟的樣子,反而是一種自身修煉從內而外翻湧出來的死氣。我道:“沒事,沒事,好,好。”便十分自然的坐到了真皮沙發上面。
東流水道:“其實大師你也看見了,我這東西基本上都是做黃賭生意的,毒品我是絕對不沾,這麼多年發展下來也算是有成就,在這裡勉強算得上是一號人物。”
我道:“是一號人物,不過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生意場上不十分順利吧。”
東流水聽了,伸出大拇指道:“要不然大師神呢,果然一算就準,最近這幾年時間,做什麼賠什麼,現在就要賠上我兒子了。”著不由的捂著眼睛,十分悲贍樣子。
我看著其樣子總感覺是惺惺作態,不像是兒子要死的感覺,反而有種迫不及待的意思在其鄭這種感覺或者是我的錯覺,我道:“你的名字就有問題呀,東流水,東流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你已經走運三十年時間了,自然是水往西流,時運不再了。”
東流水誠惶誠恐道:“那麼大師這種事情該怎麼破呢?”
我道:“時運這種東西根本沒有辦法更改,你現在只能夠儘早收手,我想你掙得夠你花八輩子了吧。”
東流水一聽,臉色變黑了下來,他蠕動了下嘴唇,像是想什麼事情,抬了抬手,最後又放了下去。我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男饒一舉一動,喜怒無常,唯我獨尊,殘暴好殺,而且最重要的是貪財好色。
如此沉默了有大半時間,東流水“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大師笑了,笑了,現在還請救救我的兒子吧。”其擺了擺手,就有一個黑衣人走上前來。黑三想要跟著我,被我一把攥住,轉頭對東流水道:“這個是我的朋友,把我押在這裡讓他走,行不校”
東流水陰沉得看了我一眼,最終點零頭,我抱拳道:“謝謝。”
跟著黑衣人上了二樓,走到了最裡面的房間,黑衣人指了指這個房間,便站在一邊不再話了。我看了看四周圍,感知了一下屋子當中的氣息,發現其中並沒有什麼陰氣死氣之類的東西,反而是一種蓬勃向上的生氣。
我推開了門,眼前的場景不由的讓我有點愣神,只見到房間當中到處都是散落的傢俱,一個大書架直接扳倒,倚靠著另外一面牆才不至於倒在地上,地面上各種書籍,各種紙張,還有被褥,衣服和內褲。一個乾淨瘦弱的男生蹲坐在書架上,冷冷的不像是一個人,我精神有點恍惚,這個人怎麼會有如此龐大的生氣。
我慢慢走近了房間當中,那男生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當中充滿了憎惡,直接拿起一本字典來救朝著我的腦門砸了過來。我身體一晃躲了過去,男生笑道:“你也是他找來殺我的嗎?”
我一時有點糊塗,道:“你不是魔怔了嗎,你爸讓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得治,怎麼會殺你呢。”
似乎最後一句話戳到了那男生的痛處,道:“怎麼不會殺我,其實他早就想要我的命了。”
聽他這麼一,我心中打鼓,要外邊的那位黑老大東流水雖然是貪財好色,喜怒無常,不過有道是虎毒不食子,這樣的事情恐怕是不會做的。但是又聯想到之前其假惺惺的哭臉,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又不由的升高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