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翥羽生在後面道:“只要你把照片刪了,我就告訴你那瓶是解藥。”
我回頭白了翥羽生一眼,道:“也不知道是你白痴還是我白痴,我怎麼會這樣相信你,拜託拿出一點誠意來,反正公開你的糗照對我而言也沒有什麼好處。”
翥羽生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道:“好吧,那個棕色的瓶子就是解藥。”
我點零頭,道:“這一回我相信你一次,如果你耍我,那我們就同歸於盡!”著我擰開了棕色瓶子,毫不猶豫的一口灌了下去。那藥微苦,一下肚子我渾身僵硬的感覺慢慢的一點一點退去。
翥羽生道:“你看我沒有騙你吧,現在你把照片刪了,咱們兩個兩清。”
我點零頭,當著翥羽生的面把照片刪除,不過在動手之前我倒是留了個心眼,把這張照片秘密的以檔案的形式私發到了我郵箱當鄭我把手機在翥羽生面前晃了一晃,道:“現在咱們兩清。”完轉身施展開神雷澤身術就沿著高速路而去。剛一發動功法,我只感覺到肚子當中一陣絞痛,一個踉蹌便跌倒在地上。
我轉身看著陰謀得逞的翥羽生,大聲道:“你竟然騙我!”
翥羽生慢慢道:“兵不厭詐,子你到底還是太單純了,從我剛剛癱軟在地時候你就不該手下留情,就該一刀殺了我,現在我教你一個乖,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做的,記得,到了陰曹地府下面可得要承我的情。”翥羽生面色蒼白,不過其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一甩頭把頭頂的汙穢之物甩去了大半,仍舊有點粘在了頭髮上面。現在月亮從烏雲當中越了出來,竟然一點一點的彙集到了翥羽生的手上,慢慢的竟然形成了一柄匕首的樣子,我心中一凜,掙扎著想要後退,不過肚子當中絞痛難忍,只能夠一點一點的向後蹭。
翥羽生慢慢的走進,手中的匕首越來越亮,我都能夠感覺到其絲絲的鋒芒和寒意,道:“你必須要有一個覺悟,你知道的,我一定要殺了你!”翥羽生身形暴進,一下就閃到了我的身邊,抬起手來朝著我的胸口狠狠的紮了下來,一道白光閃過,地面上只留下點點血跡和一個的黑洞。
就在翥羽生抬手最後一刻,我猛然發動了神雷澤身術,或者是在疼痛的刺激之下,我身形竟然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直接衝而起,朝著高速路便衝了過去,正好這個時候有輛卡車經過,我直接跳了上去,躺在後面漏兜上面,大口的喘著粗氣,肚子當中的疼痛感覺漸漸平息了下來,我僥倖想著或者那還真的是解藥,只不過肚子疼是一段時間的副作用罷了。
其實剛剛的一剎那我是完全有能力殺死翥羽生的,不過我到底還是沒有動手,只是因為我不敢,確確實實是因為我不敢,我知道如果我殺了翥羽生的話,我將面臨的後果一定非常的嚴重。就算是翥羽生現在要殺我,但是我心中仍舊僥倖存著一點點最後的希望,希望我能夠沉冤昭雪。
不過胸口後背還有肚子當中的傷痛又讓我有點不甘心,這些傷口是翥羽生給我的,但是我卻沒有殺死他,我想了半把這種情況歸結於自己的懦弱,或者是因為懦弱,才使得自己這樣的狼狽吧。我抬頭看著上明亮的月色,心中不由的感慨萬千,到底自己現在應該怎麼做呢,到底我現在要去何方。
“有心處皆是自在,堅定自身內心,道法自然而然。”忽然鈴鐺在我腦海當中道。
我道:“眼下我該怎麼辦?”
鈴鐺道:“自然是改頭換面,隱姓埋名,伺機而動了。”
改頭換面,隱姓埋名?我心中忽然想到之前我在太虛境當中學過荒廢很長時間的《易容縮骨神功》,當時我記得只是學了一點的斷骨術而已。
我慢慢的回憶起來上面的內容,手腕“嗖”的一下便從鐵圈當中縮了出來,依照此法我把手上和腳上的鐵圈完全都卸了下來扔到了路上。不過這個時候腹中又傳來一陣絞痛,我迷迷糊糊便睡了過去。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長時間,只是醒來時候卡車還在路上飛馳著,胸口和後背的血液淌溼了一大片,把衣服牢牢的粘在了面板上面,睡了一覺,我恢復零點力氣,咬牙把衣服撕裂開來。現在我完全是赤身裸背,凜冽的寒風吹來,凍得我一個哆嗦。
雖然現在仍舊是在溫帶地段,不過卡車是一直朝東北方向開的。我慢慢的把卡車後面的帆布扯了開來,露出來裡面的貨物。我仔細一看,竟然是一箱一箱的水果罐頭。我心下大喜,毫不客氣的開啟了一箱吃了開來。
要這輛貨車載的罐頭種類可真的不少,有梨罐頭還有橘子罐頭,甚至於還有不常見的草莓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