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遠遠的看到已經有個人站在佐伯家門前了,藉著月色一看,原來是之前仍是的零花。我心中一驚,大聲道:“別進去!”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零花已經推門而進。我連忙跟了進去,雖然說死的是日本人,但是畢竟是同類,出於人道主義我到底還是要去救的。剛跨入院子,我只感到一股非常強大的怨念傳來,冰冷,絕望,不被理解和瘋狂。
我連忙掏出張祛陰符篆來貼在自己身上才感覺好受了點。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房屋當中忽然傳出來零花的尖叫聲,我掏出斷劍來大喝一聲,直接就衝進了房門當中。
眼前一片黑暗,就像濃的化不開的墨汁一樣,房間當中所有的一切都被一層怨念深重的怨氣所包圍,我暗暗皺眉,沒有想到房屋外邊發現不了什麼異常情況,裡面情況遠比我想象的要嚴重得多。不過現在既然已經進來房間當中,自然不能空著手回去。
我給自己加持了四相符篆,一躍而上臺階,根本不顧一層客廳,直接朝著二樓而來,二樓情況也差不都,有好多的房間,地面上散落著好多廢棄物品。我一腳就朝著一門踹了上去,想著給自己打氣壓壓士氣,這種時刻你的內心膽氣越重身上陽氣自然越旺盛,如果自己膽氣下去了,陽氣衰減,惡鬼自然有了乘虛而入的機會。
不過可悲的是這一腳根本沒有我預料當中的效果,只是因為這房門根本不是前後關閉,而是左右推拉。不過最為可悲的是我這一腳因為用力過猛,直接把門踹穿,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直接一個大刺刺的劈叉栽了下去。
之這一下,我深刻的體會到了開胯的痛苦,我只覺得我兩個大腿根部傳來一陣一陣的刺痛感覺,根本站不起來身。就在我萬分痛苦,站不起來的時候,零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她看到我直接衝了上來,對我關切道:“楊浩君,你怎麼在這裡,你受傷了嗎,我們趕緊走,我感覺這裡不對勁兒。”
廢話,這裡是凶宅呀,一片祥和才是怪事。
我扶著零花的肩膀艱難的往下走,心中不住哀嘆,真的是丟人呀,到了日本第一次出手竟然遇到了這種事情,實在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不過這種情況充分說明了我對於日本狀況還不大熟悉,很多事物還不大清楚,這也是導致我失誤的最根本性的原因。
就在我攙扶著零花沿著樓梯往下走的時候,零花一個不查,腳步邁空,直接倒了下去。我想要拉緊零花,阻止其落勢,但是因為我雙股陣痛,根本用不上力氣,被零花一帶也滾了下去。
我努力的抱緊零花,在半空當中腰力猛然一擰,變成了我下零花上的體位,當然了這種情況是萬不得已萬般無奈之下的必然選擇。零花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附身在我身上,口中不住的喊了出來。
“啊!”
可憐我背部與臺階親密接觸,劃拉了一大片血紅,我耳朵也要遭受如此高頻率的尖叫聲。終於經過一系列“叮叮咚咚”的聲響,我和零花終於以一種不十分健康的方式下到了一樓。
我只覺得口中當中一片溫軟,一股淡淡的處女體香朝著我鼻孔當中猛鑽。零花見到這種情況,連忙起身把我攙扶起來,道歉道:“楊浩君,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擺了擺手,道:“當然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剛剛你下樓時候我就感覺到一股陰氣,這下可真的是太慘了。”
零花纖細的手一下就抓緊了我的胳膊,膽怯的指著樓梯顫聲道:“楊浩君,你看那裡是什麼?”我隨著零花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此時的樓梯上正蹲坐這一個小男孩,不過其在樓梯的暗處,全身被黑暗所籠罩著,如果不仔細看是發現不了的,其身上唯一能夠讓人看得清的地方便是其兩隻眼睛,黑的發亮,一種死寂的光亮。
現在我身上到處都疼,那木質樓梯的一處正好有個釘子冒了出來,把我背部颳了一個細長且深的口子。不過幸好我加持了四相符篆,起碼現在還是有作戰能力的。
就在我和零花緩慢的朝著出口移動時刻,那門猛然打了開來,一堆中年夫妻站在門口,這對夫妻看起來十分的著急。當看到我們的時候明顯有點愣神。那中年男子張大嘴巴,女人則是擔憂的看著我身邊的零花。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不是發愣的時候,我只感到身後的陰氣猛然加重。暗道不好,於是猛然牽著零花往門口方向撞去,零花下意識的跟著我的步伐走去,因為慣性作用,身體朝著那夫妻撞去。趁這個時候我抹了點背後的血液,朝著身後彈去。雖然說這點血液不如我舌尖血,眉間血來的陽氣猛,不過到底是童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