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在我眼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孫茵茵,現在才明白孫茵茵到底也是個女人,不論在別人面前有多麼的堅強,多麼的強大,多麼的冷漠,說到底其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是女人就有脆弱的地方。有的時候表面越強大,內心越脆弱,這實在是女人最好的註腳。聽著孫茵茵在我面前的哭訴,看著其對我放下的偽裝,還有我們一起經過的所有生死事情,我明白了我和孫茵茵這輩子不會在分開了。
我用力緊了緊胳膊,想要把孫茵茵抱得離我更近一點。慢慢的順著她的頭髮。這個時候窗外雨聲漸漸大了起來,噼裡啪啦拍打在窗戶上面煞是好聽。但是現在孫茵茵是聽不到了,她已經在我懷抱當中睡了過去,我溫柔的看著她的臉龐,輕輕的把她放在了床上,本想起身去收拾一下東西,但是剛一動彈,孫茵茵便拉緊了我的胳膊,眉頭微皺,口中發出不滿的“哼哼”聲音,無奈我只能夠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沒有多久我也就睡著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色大亮,我剛醒來時候,便感覺到了胳膊左胳膊非常的痠痛,一夜被人拉著睡覺沒有動彈無論是誰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我轉頭看去,孫茵茵早已經醒來。逆著太陽的光芒我甚至於都能夠看到她臉上的細小絨毛,孫茵茵轉過頭來神情依舊有點冷淡,道:“火車要開了。”
退房時候,老闆娘特意讓打掃阿姨仔細看下房間當中有什麼東西用過沒有,當得知什麼都沒有用過之後,其眼色非常不自然的看著我。經過昨天一晚上,孫茵茵對於我的態度明顯改觀不少,若有若離的拉著我的手,低著頭不時的看著我。
我知道這一次孫茵茵是徹底的向我敞開了她的心扉,在我面前徹底的放下了他的偽裝,從此之後她完完全全只屬於我一個人了。不過我心中暗暗後悔,為什麼昨天晚上不幹點什麼事情呢,實在是一次失誤,失敗。我懷著萬分沉痛的心理上了火車,因為這趟火車在拉薩是始發點,所以空位非常多,不過倒是人也非常的多。
我同孫茵茵很是艱難的上了火車終於找到了座位。我翻出之前司令員給我的工作證和徽標仔細把玩著,問道:“當上了這個特別行動組就是事業編制了?孫茵茵你是不是早就是了。”
孫茵茵很是自得道;“當然了,我早就是行動組的人了。”
我瞪著眼睛,趴在座椅上道:“你說事業編的人一個月能夠發多少錢?”
這個問題顯然問住了孫茵茵,孫茵茵歪著頭想了好半天道:“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因為我的卡都在我師傅那裡放著呢,對於錢這方面我倒是沒有注意過。”
我搖了搖頭,暗自道:果然是赤裸裸的江湖遊俠性格,根本不知道百姓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苦惱。當然了,這話不能當面說。不過我想如果按照普通事業編制單位發錢的話應該差不多三千左右吧每個月。實際上這個工資算是比較低的了。
一路上我同孫茵茵有說有笑,心情算是十分的愉悅。在這段時間當中孫茵茵算是性格有了很大的改變,漸漸的活潑開朗起來,看著其青春靚麗的身影,我想其實這個孫茵茵才是率真的自我。
可惜好景不長,就在火車在一個狹**仄的小縣城暫靠時候,忽然從車站上上來好多人,開啟頭是一個女生,其紅色的運動服勾勒出來其優美的線條身段,步履輕快敏捷,走路不帶一點兒聲響,可以想象其是用腳尖踩地,其身形輕靈可以說是一個高手。
美女之後跟著的是一個少年,其帶著厚厚的鏡片兒,身著黑色的中山裝,身材消瘦,尤其是其面板非常的白,這種白並不是那種美女般的白皙感覺,而是一種經久不見陽光的灰白。不過其整體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更有種弱不禁風的羸弱,像是用一隻胳膊就能把其放倒在地上,其吃力的拉著一個行李箱往裡面的車廂走去。
在後面便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地中海髮型,金絲眼鏡,在車廂這種悶熱的環境當中顯得異常難受,汗水不斷的從其腦門上冒了出來。不過其身上的黃金戒指異常吸引人的目光。後面跟著兩個面板黝黑的矮小漢子,目光冷峻,雖然揹著兩個蛇皮袋,但是其身上總是有種陰冷的感覺不斷襲來,我吸了吸鼻子,空中若有若無一股子土味兒。
我朝那兩個黝黑漢子努了努嘴,孫茵茵轉頭看了看,道:“土耗子,別惹事情,咱們兩個都有傷在身,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道:“這個自然,不過我倒是有點好奇他倆拿了什麼東西,要知道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能有什麼王公貴族的墓穴在這裡。”
孫茵茵道:“自古名山大川的風水流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