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也容不得我多想,那兩個人起先還在慢悠悠的左顧右盼,但是看到我出來之後,雙雙鎖定了我,速度極快的朝我趕來。一前一後到了面前。其中一人揹著一隻手在身後,我都能夠聽到其背後叮噹響的聲音,看來其背後是拿著一根鐵鏈子了。
我嘿嘿一笑,一腳便踹向其中一人,另外一人左手一揮,一根黝黑的鏈子朝著我就橫掃了過來。我身形一矮,低頭躲了過去。不過跟在我後面的黑三倒了血黴,他還沒有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鐵鏈橫掃在了額頭上面,“哎呦”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見到如此情形,我靈機一動空,大聲道:“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這一嗓子直接把弄堂裡的老頭老太太都給叫了出來,要中國什麼最貴,那自然是這些老年人最貴了,一般人見了都退避三分。且不老人身嬌肉貴,單在這裡住的老人其後面的子女可就不大一般了,非富即貴。而且老年人有個好處,那就是喜歡看熱鬧,管閒事。
我話音剛落,當即便出來一群老頭老太太,我見機行事,蹲下身子把黑三抱在懷裡,指著那兩個黑衣壤:“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了這兩句,群情激奮,為首的幾個老頭兒便把這兩個人圍在了中間,其中一個壤:“警察怎麼能夠隨便打人,你看看把這孩子打的,你警官證哪裡去了,我看看!”
“對,警察日常執法行為規範條例當中也不能打饒,你們這是知法犯法。”
“你們帶在身上的監控儀呢,拿出來我看看!”其中一個彪悍的老太更是直接上手,死死的抓住其中一饒衣領。
看到這麼多的老頭老太太,把那兩個黑衣人弄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使勁兒搖晃著黑三,還不時偷瞟著那兩個黑衣人。沒有一會兒黑三醒了過來,揉著頭上的大包,哭喪著道:“劉哥,我這是咋地了,剛出門就覺得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
我道:“沒有辦法,那黑社會老大使絆子,幸好我發現的早,要不然就把你綁了去了。”
黑三一臉驚異,道:“他們行動這麼快嗎?”
我道:“是呀,要不然人家是黑社會呢,就是專業。”
黑三道:“那咱們趕緊跑吧,這方面我專業呀。”
我道:“行,趕緊的吧。”
黑三立馬起身,行李一些也都不要了,跟著我直接跑出了弄堂,而那兩個黑衣人應付老太尚且應接不暇,更何況還找我的晦氣。
根據黑三多年跑路的經驗,首先錢是最重要的,其次便是目的地,往哪裡跑,這個我心中自然是有了計劃。
我馬不停蹄的把卡里的三千多塊錢取了出來,黑三翻了翻褲兜也有兩千不到,這點錢就是我和黑三身上所有的家當了。
我想了想道:“先去一下香港怎麼樣,那裡我有認識的人,能夠弄到錢。”
黑三看了看我,道:“大哥,你的身份證都是假的,怎麼去香港呀,坐火車動車都是實名制。”
我道:“坐船不行嗎,偷渡。”
黑三聽了,臉都綠了,擺著手道:“大哥,咱不能換一個嗎,我暈船。”
我想了想道:“不行的話,咱們去路上坐順風車吧,給人家一千塊錢,反正咱們也不像是壞人。”
黑三道:“這個方法可以,但是咱們要去哪裡坐順風車呢,難不成咱們要去高速,問題是高速也不給咱們停車呀。”
“去王家橋,還記得嗎,第一次見我的那個村子,我就是路上趴了輛順風車才過來的。”
黑三聽了朝我豎起了大拇指,道;“厲害。”
起王家橋來,這個地方上海人都不陌生,這個村落當中聚集著二十多家企業,有醫療,五金,高新技術開發等等,因為企業多,所以聚集的人口也是錯綜複雜,外來打工的,本地的,甚至於是流竄的,拾荒的都在這裡聚集,烏央烏央的一片一片。所以這裡也成了一個投機倒把的好地方,黑三就經常混跡在這裡,因為人口流動量大,工廠當中人口進進出出的,也十分的頻繁,所以黑三經常在這裡混人頭,招人抽油水,或者就是給別人介紹工作,總之上面事情來錢,他就幹什麼。
黑三跟著我在王家村裡面到處轉悠,我想了半才想起來那輛裝滿罐頭的卡車的落腳處,在王家橋西面的一片廢廠房當鄭七拐八拐才來到這裡,黑三探出腦袋來一看,拉著我連忙道:“大哥,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我道:“這裡能夠是什麼地方呀,滿車罐頭,應該是庫房吧,要不然就是罐頭的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