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就是她嗎?”茅雨還是不敢相信。
駱波從地府回來,簡略的了過程。花生和秀草兒倒是沒異議,怪是怪零?但在接受的程度。反而是見多識廣的茅雨再三確認:“真的是她?太不可思議了。”
還以為前輩高人要報答的人,一定幸福又幸運,得神明庇護呢?原來不盡然啊。
駱波有些疲累的擺手:“沒錯,是她。”撐著額頭:“我想休息會。”
“哦,那你休息吧。我們不打擾你了。”茅雨領頭帶著秀草兒和花生回到隔壁客房。
花生問:“媽媽,叔叔沒事吧?”
“沒事,就是這幾東奔西跑的,累零。休息一晚就好了。”
秀草兒期期艾艾問:“駱先生,他,他到底是什麼人呀?”
“呃?是,很厲害的,民間高手。”
民間高手這個名頭好像並沒有徹底服秀草兒。
駱波的舉動,透露著他與眾不同的非凡之處。單單是民間高手,絕對不可能白日入地府?不過秀草兒料想問多了,茅雨未必肯吐露實情。
電話響了,茅雨一看來電:師父?
“哼哼,雨,俗話,近墨者黑,古人誠不我欺啊。”茅老九的開場白,很特殊。
茅雨頭皮一麻,陪著心:“師父,這是跟我打什麼機鋒呢?”
“誰跟你打機鋒?坦白交待,你是不是跟駱波這老子學壞了?”
“沒有呀。徒兒我意志堅強,怎麼可能跟人學壞呢?師父,到底啥意思呀?”
茅老九愣了下,嘆氣:“我跟老銀通電話了。”
“老銀是?”茅雨對這個稱呼很陌生。
“銀杏神。”
“啊啊啊?”茅雨怪叫連連。
茅老九在電話那一頭冷笑:“哼哼。”
知道事情不妙了,茅雨心翼翼:“師父,你的機票買好了嗎?”
“沒櫻”茅老九乾脆:“我沒買機票。雨呀,你跟師父實話。”
“,了呀。”
“你巴巴的把我叫回來,到底是什麼事?”
茅雨眼珠一轉:“怎麼,銀杏大神,沒跟你點啥?”
“他是他。你是你。”茅老九沒讓她繞進去。
聽語氣,茅老九是知道實情了。打電話過來不是罵她的,而是給她機會坦白從寬的。
稍加思忖,茅雨就語氣可憐巴巴:“師父,徒弟我,真的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
“有個朋友叫佘唯唯,你聽名字就知道她是什麼出身了對吧?然後,她被一個號稱得道高僧的抓了……”巴啦巴啦全交待了。
電話那一頭,靜了半晌。
“師父,我現在向你正式求助。你快回來幫幫徒弟吧?”
茅老九嘆氣:“就這麼點事,看把你嚇的。放心吧,駱波那老子,會搞定的。師父這裡,實在走不開。”
“師父?”
“別嚎了。”茅老九降低語氣:“雨,想不想要個師孃?”
“呃?這個,師孃,不是我想不想。而是師父想不想要的問題。”
茅老九理直氣壯:“師父看中了一個好女子,準備拐來,啊不對準備全力追求給你當師孃。目前正在最艱難的攻關階段,抽不開身,不能回來一趟。”
“啊?師父?”茅雨皺著臉:“你老不能見色忘徒呀?”
“我還沒追究你欺師滅祖的罪名呢?”茅老九語氣一下提高,兇巴巴道:“知道欺師滅祖的罪名成立,你會得到什麼懲罰嗎?”
“不想知道。”
茅老九噎一下,繼續調子老高:“總之,你欺師這條罪名是成立的。”
茅雨苦著臉:“沒成立呀?你不是識破了嗎?”
“欺了,再被我識破的。順序不要搞錯了。”茅老九語氣強硬:“雨呀,你在師父身邊這麼多年,一直乖巧懂事老實本分。沒想到,才到駱波身邊沒半年,就學壞了。師父很心痛,很氣憤啊。”
“師父,不管駱波的事。”茅雨唬一跳:“是我騙你,沒有人教。”
“沒有教?那為什麼我打電話向駱波求證,他還瞞著我?嗯?”
茅雨打哈哈:“因為,他也巴不得多個得力幫手嘛。當然就瞞著你呀。”
“哦,狼狽為奸。你們兩個幾時這麼齊心協力啦?”茅老九語氣很探究的味道。
茅雨老老實實解釋:“因為佘唯唯也是駱波的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