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映出村人可憎的面目。
駱波打個響指:“好好開車,別掉溝裡了。後頭的追兵交給我來。”
不解他要怎麼做?
駱波也不答,從座位上拿出一瓶水,唸唸有詞,然後往後一拋,聽到‘嘭’的落地聲。
“老闆,這是什麼意思啊?”
“嘿嘿,障眼法。”駱波不肯細說。
不過,好像起效果了。後頭的追兵明顯放緩了速度。
佩服的看著他,呂莎莎忽然低聲嗚咽。
“呂小姐,你怎麼啦?”
“不敢相信,我,我真的還能活著出來?”呂莎莎滿眼都是淚,對著車內人哽咽:“謝謝,謝謝你們救我。”
茅小雨遞上一張面紙,拍拍她的手。
“請問,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我還以為,這輩子要老死在地下室了。”呂莎莎抹把淚,咬唇問。
“說來話長。”駱波和茅小雨最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卻一語帶過:“總之呢,參與綁架拐賣你們的人,都給逮起來了。”
“謝謝。”呂莎莎當然也不是真的想聽細節。聽到這個答案她就感激涕零了。
車身顛了一下,拐了個彎,兩邊黑壓壓的山林,望可之怖。
“小菲和糖糖,她們還好嗎?”呂莎莎聲音沙啞。
茅小雨還在斟酌溫和的詞,駱波卻直接:“唐糖已經死了。白小菲目前下落不明。”
“……她們?”呂莎莎張大嘴,但好像並不覺得意外。
她都這副下場,其他兩個小夥伴能有好下場才怪。
掩面痛哭。
車內一片沉默,只有呂莎莎上氣不接下氣的抽泣。
十年前仨少女失蹤案,還沒結束。唐糖死了,呂莎莎總算救回來了,可白小菲在哪?就數她的線索最少。
越野車徑直開到縣裡警局停下,自會來人好好安頓呂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