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輩只好,破牆而出。”
看著這個擋住自己幾人面前的白髮老頭,王權霸業走上前對其微微一禮,口中不由說道。
說著,王權霸業將手中的劍拔出,隨手挽了個劍花,將劍尖對向那座高高聳立的城牆。
“有趣的小娃娃!”老者握著酒葫蘆,將裡面的就倒入口中,一臉笑意的看著王權霸業,以及被對方握在手中的那柄劍,可惜那把劍被王權霸業用油布紙所包裹住,看不到具體模樣。
“你可知道一氣道盟最強實戰力,全在邊境,以及,我天門老兒,花了一輩子心血將這城牆練就成了我的本命法寶。”天門老頭看著王權霸業手中被油布紙包裹的劍,口中喃喃道。
“這天下間,能劈開這牆的,只有一把劍!”
對於這座窮盡自己畢生心血的天門咒製作的城牆,天門老頭有著足夠的自信,有著這座城牆,元嬰之下的人或妖都無法破開這座城牆,其堅固可見一斑,
而在老者的心裡,這天下間若是還有能劈開這座自己本命法寶的東西,那便是王權世家的王權劍了。
被譽為道門第一法寶的王權劍,其威力足以破開自己的城牆。
可是天門老頭歪著頭盯著王權霸業手中那柄其貌不揚的劍,搖了搖頭,王權劍乃是王權世家的至高法寶,一向都是由王權家族的族長代為保管的,最重要的是,千百年來王權劍從來沒有離開過道門,對方手中是不可能持有王權劍的。
那麼說,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或者法波能夠劈開自己城牆了。
就在天門老頭在心裡暗自俳腹時,王權霸業的身體忽的動了,握著那柄被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劍,一道劍氣從劍身上迸發出來。
一時,一道長長的金色劍氣,朝著城牆劈去,看上去聲勢浩蕩。
金色劍氣劈在城牆上,頓時那還在不斷生長似乎要把天都要捅個窟簍的天門城牆頓時停止了生長。
在這座城牆的上突然爆發出強烈的力量,整座城牆光芒大冒,似乎是想阻止這道劍氣的進攻。
可惜在面對王權霸業這全力一擊的情況下,那城牆開始不停地顫抖,忽的發出一陣哀鳴。
轟轟~
這座城牆的正中心,突然被王權霸業的金色劍氣劈開一條長長的出口。
而在這出口處,一點點金黃色的光點出現在這四周,緊接著就看到這座城牆居然開始在以肉眼的速度迅速的修復著。
可惜剛剛王權霸業釋放出的那道劍氣中蘊含著極為霸道的王權劍意,這城牆沾染上這劍意後,又在不斷的破壞著這座城牆。
於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幅這樣的奇怪畫面。
這座城牆一邊在自我修復,一邊又被那沾染上的王權劍意給不斷的摧毀。
新生與毀滅,最後達到了一個奇怪的平衡。
此刻,那座城牆恢復了平靜,但在其正中心的為位置,卻留下了一道足足有一人寬的裂痕。
“這是?”
天門老者看著自己的本命法寶被破,臉上忽的青一下,紫一下,最後臉色蒼白,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本命法寶與主人性命相連,法寶被破,身為主人的天門老人也是受了不小的內傷。
感受到自己的法寶被損壞了,天門老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王權霸業,以及對方手中的劍。
“沒想到,老夫今天居然見到了第二把能劈開我這法寶的劍!”
天門老人看著王權霸業強忍著自己的內傷,口中喃喃自語。
而在一旁葉玄看著面前這城牆上的豁口,一馬當先的朝著這出口飛去,身後的王權霸業以及其面具組織的人也緊隨其後。
就當葉玄幾人身形飛到這城牆的缺口處時,幾道光芒飛到忽的從地下的城池處飛出,緊接著幾個看上去年輕不小的道士將葉玄幾人阻攔住。
“滾!”
對於這幾個螳臂當車的傢伙,葉玄心裡有點不耐煩,口中冷哼一聲,一道強大的斥力從自己的身上爆發出來,朝著對方襲去,頓時對方就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朝著自己擠壓而來,一個個臉色不由一變,最後整個人如紙片般不由倒飛出去。
葉玄將一身威勢全部爆發出來,那些擋在自己面前的人,全部都被葉玄彈飛出去。
不過對於這些人,葉玄倒也沒有下殺手,最多隻會讓對方失去戰鬥力,倒地不起而已。
看著面前的缺口,想到在這城牆的外面,便是那神秘無比的圈外時,葉玄不由熱血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