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的身材，個子很高，一身將軍府，佩戴手槍，武裝帶，勳章，又有了威風和殺氣，他冷冷地掃視了張銳一眼，開始講述。

他口才極佳，思維敏捷，一口氣講了半小時。

講完以後，他拱手：“黃老，顧長官，吳參座，卑職強調一遍，控訴飛虎軍總司令張銳的條款，第一，他身為黨國高階將領，蓄意破壞黨國重要行動計劃，干擾我軍討伐居心叵測之新四軍，第二，他勾結日軍，新四軍，襲擊我52師，導致我軍損失慘重，一個師的兩個主力團幾乎全軍覆沒，第三，他目無黨國法紀，肆意殘害黨國高階人才，殺害我部政治部高官鍾將軍，殺害我52師師部參謀次長橋參謀，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他勾結日本特務機關，陷害我32集團軍，誣陷我們構陷他！第四，他強迫52師牛師長，利用虛偽的救命之恩情節，逼迫牛師長奉獻美女二十八人。以上種種可見，飛虎軍的總司令張銳，膽大包天，目無法紀，陰險狡詐，是黨國的一大禍害，還請監察委員和顧長官，吳參座等人，認真審查，揪出黨國和社會中之大蛀蟲！”

說完以後，上官將軍坐下，已經氣喘吁吁。

有人趕緊過來，給他端茶，並且拿著洋槍過來，讓他吸食。

顧長官點點頭，溫文爾雅，卻充滿了殺氣：“黃老，我們32集團軍的控訴意思，再簡潔些就是，飛虎軍總司令投敵叛國，殘害精英，殘害婦女，罪不容誅！”

上官雲相一面吸食鴉片，一面斜眼看著張銳，露出森森的冷笑。

在五河鎮，在52師，他有很多眼線，絕對清楚昨夜的許多事情。“來人，將鍾將軍和橋參謀烈士的遺體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