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咸寧地帶,一個清晨,他們遭遇了敵人的大部隊!
那一天大霧,他們正走著,就發現,前面是敵人,張銳在馬背上,吊著受傷的左臂,因為骨折,用木棍繩索固定,行動很不方便,也不能用力。
“總……太君,藤本少尉!”身邊計程車兵,已經被張銳調教得非常機靈了。
張銳迅速吩咐了幾句,然後,就朝著敵人走過去。
相距只有十幾米了,就是想躲避也躲不開。
張銳顫抖著,偽裝傷痛昏迷,被身邊計程車兵在馬背上攙扶著。
“快,快,太君,太君,請求增援!”士兵故作驚喜。
敵人迅速將這包圍:“你們什麼人?”
士兵說:“我們是……逃兵!”
包圍的有日軍,也有偽軍,全部是步兵,迅速將無數的刺刀和槍口對準了他們,一個日軍小隊長過來,強制他們下馬。
“逃兵?八嘎,抓起來!”日軍小隊長齋藤機敏的眼光,打量著這幾個逃兵。
幾個日軍士兵一擁而上。
張銳計程車兵趕緊說:“太君,太君,我們冤枉,我們是被支那軍打散的,沒辦法,被人家追,只能逃了,後來在那邊隱藏了好多天,又聽到槍炮聲,後來,看見支那都走了,就去,發現了了一個草叢裡的太君,就把他救護起來,來投靠太君。網”
張銳被人攙扶,奄奄一息的樣子,嘴裡嘟噥著日語,意思是:“水,水。”
齋藤小隊長親自上前攙扶,眼眶溼潤了:“快,把我的勇士抬到後面!軍醫官,軍醫!”
他們停到路邊,日軍搭起帳篷,軍醫護士趕緊上來,給他檢查了傷勢,去掉棍棒,用石膏重新固定。
日軍軍官來了,是個大尉中隊長,詢問張銳情況,張銳睜開眼睛,虛弱地點頭。
鬼子中隊長詢問了半天,不得要領,只能離開:“好好養傷,我們留下一部分人照顧你。”
日軍主力轉向,要張銳的兩個扮演成偽軍計程車兵帶路。
張銳掙扎起來,指出了戰鬥的位置,“請求不要他們帶路了,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
鬼子中隊長答應了,自己帶著部隊出發。
張銳剛準備突圍溜走,就見那個小隊長齋藤回來,帶著十幾個鬼子:“我護送你們去趙莊據點!”
走就走吧。
大霧中,齋藤讓所有人都放棄戰馬,給第一線計程車兵,他指揮一輛卡車,返回據點。
大霧很快就稀薄了,距離原來的遭遇地點也有三里多路了,張銳使了眼色,突然發難。
他是在卡車駕駛室裡被優待的,這裡還有司機和齋藤。
張銳的右拳一拳打昏齋藤,又讓司機停下,一拳擊昏了他。
他下車,“齋藤小隊長說了,讓大家撒尿什麼的,一會兒繼續走路。”
車上的日軍都下來,十三人的一個班級,呼啦啦都排著隊對著路邊撒尿。
張銳的四個士兵,聽到張銳的聲音,都明白了,全部拿起槍。
手槍。
張銳這邊,也有手槍,對著敵人的佇列,從腦袋的高度一路打過去。
叭叭叭。
好幾個鬼子倒下去了。
身後的四個戰士,也用駁殼槍點射,將敵人全部擊斃。
三個敵人機警地即時轉身,朝一個士兵撲過去,差一點兒將他撲倒。
全部解決了敵人,張銳沒有槍殺司機和齋藤小隊長:“畢竟,人家給我處理了骨折的傷,咱們也不能太狠了。”
將倆活著的鬼子扔下去,用皮帶和衣服上撕裂的布條捆綁,堵嘴,丟到路邊的草叢裡,將其餘的鬼子屍體,武器,都扔到了一個溝壑裡。
他們出發,全部換成了日軍的服裝。
張銳調教了一個老兵,迅速開車前進。
一路上風馳電掣,也遭遇了幾個據點和鬼子的部隊,都輕鬆矇混過去:“我們是十四旅團派來到咸寧公幹的人員。”
偽軍和據點,對於他們的大卡車,驕橫的嘴臉,相當忌憚,尤其是偽軍,相當害怕。
他們還主動到據點裡混飯吃!
吃飯的時候,還主動跟鬼子聊天,打招呼。
當然,其他幾個士兵,是不敢的,只有張銳的日語好。
日軍還是相當警惕的,不過,聊了幾句,就會輕鬆起來:“好了好了,你們是自己人,我們最近得到上級的命令,要嚴格防止支那的挺進軍特種部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