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偏讓你們這對狗男女不能在一起,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之中,不信你就等著瞧好了!
中年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已經聯絡好了境外的犯罪團伙,通關也想辦法讓人打好招呼了。
最遲兩天之內就能夠將唐語蜜給幹掉!”
錢倩敏胸口處有熊熊的怒火燃燒了起來,冷聲說道,“兩天的時間太長了,我忍受不了了。
最遲明天晚上,我要讓唐語蜜落入那群窮兇極惡的男人手裡。
一定要讓多一點的男人毀掉她的清白,順便把照片給拍下來。
對了,要找那些染了艾,滋的男人,我要讓唐語蜜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哪怕她想死,都死不掉!“
那些照片,還有染病的報告,到時候一併發到陸亦澤的郵箱裡,讓他睜大眼睛好好看看。
他捧在掌心裡疼愛的老婆,究竟是怎樣的骯髒,究竟是怎樣的殘花敗柳!”
“是,小姐,屬下這就過去安排。”
中年男人領了命令,退下去了。
錢倩敏心裡煩悶,灌了一大杯白酒到嘴裡,直接嚥下去。
喉嚨裡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直接哭了出來,“陸亦澤,你這個混蛋。
既然我得不到你,那我就徹底地毀掉你。
你別想跟唐語蜜那個狐狸精雙宿雙飛。
我得不到幸福,你們也別想幸福!”
她哭著哭著,又肆意張狂地笑了起來,心痛得幾乎在滴血。
那個男人殘忍又嫌棄的眼神,哪怕她把他救回來了,讓醫護人員幫他清理傷口,給他最精心的照顧。
陸亦澤依然不肯多看她一眼,就好像她是空氣,是最多餘的人一樣。
錢倩敏心痛得在滴血,嫉妒和憤怒交織成了怒火,再次給何明燁打了電話。
“你不是說要跟陸亦澤鬥個不死不休嗎?回國也有好一段時間了,怎麼沒看你有怎樣的動靜?
該不會你去國外進修了那麼多年,回來依然不是陸亦澤的對手吧?”
何明燁絲毫不理會錢倩敏的挑釁,慢悠悠地說道,“你著急什麼?我有自己的節奏和步伐,心急容易出錯。
這一次,我一定要將陸亦澤在乎的一切全部都毀掉!”
錢倩敏故意使出了激將法,“得了吧,你鬥不過陸亦澤的。
除非你拿陸亦澤的性命證明給我看。
這些年陸亦澤還不是將生意做得越來越大,狠狠地壓你們何家一頭。
何家漸漸地衰落下去,依我看啊,接下來是沒什麼指望了。”
何明燁在電話那頭臉色變得很難看,語氣變得很是惡劣了起來,“你少用激將法,我不會被你激怒的。
我跟陸亦澤的恩怨,我自己解決。
你恨他,想要他的性命,只要你有本事,我絕對不會攔著。
錢倩敏,我倒是從你的身上知道了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
怪不得陸亦澤不願意愛你,這麼多年也沒說要娶你。
跟唐語蜜比起來,你的確心狠手辣,做事不擇手段。
陸亦澤的眼光倒是挺不錯的,唐語蜜不管是從容貌,修養又或者是智商情商上,都碾壓了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