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沒有闖進他的生活裡開始,他從來沒覺得人生有意思過。
但是跟她結婚以後,習慣了她陪在身邊的溫暖和充實感,
習慣了她時而潑辣時而溫柔,是活生生的人,會給他最純粹的關心和照顧。
他再也不想過回從前那種孤獨的日子。
唐語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她抹了一下眼淚,小聲地說道,“陸亦澤,你是不是瘋了?
還是今天玩得太累了,腦子還沒有清醒過來?
我說我給別的男人生過孩子,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早就不是那種清純又幹淨的女人了。
你難道還能忍受我的過去,難道你不介意嗎?”
這個男人可是s市多少白富美削尖了腦袋都想要嫁的男人,他就那麼愛她?
“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的確嫉妒那個人擁有你的第一次,但是我更愛你,我的餘生要是沒有你,還有什麼意義?
唐語蜜,我不會離婚的,你這輩子只能是我陸亦澤的妻子。”
陸亦澤眼睛裡的深情依然不減,霸道地對她說道。
更何況,他心裡還有那麼多的疑問還沒有解開。
如果那個猜測是正確的話,或許他和她之間的關係不會變得那麼糟糕的。
“語蜜,能夠告訴我,曾經在你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為什麼會留下那個孩子?”
她懷洛洛的時候,應該還在唸書吧?
為什麼願意冒著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被人唾罵的風險把洛洛生下來?
唐語蜜胡亂地用衣袖擦乾了眼淚,又想到了那段她根本不敢回憶的過去。
她臉色慘白,然而事到如今,她真的不想再隱瞞陸亦澤了。
那件事情憋在她的心裡已經夠久了,時不時地就出現在夢裡折磨著她,讓她不得安寧。
“還不是那時候年輕不懂事,戒備心太少了,家裡又窮,
就想著在實習的時候找個好的公司,待遇好點的,多掙點錢。
然而沒想到,錢沒掙到,反而被黑心的老闆算計,在酒裡下了藥,被送到了那些腦滿腸肥的老男人的床上。
我當然是不肯的,用菸灰缸砸破了老男人的頭,從酒店房間裡逃了出去。
然而,我的運氣真的差勁到家了,在走道里的時候又被一個男人拖進了另外一個房間裡。
那時候被藥性控制了意識,最後被迫跟我都不知道長什麼樣的男人有了那樣一夜。”
她說著,心裡有一股屈辱的感覺湧了上來,牙齒將嘴唇都咬破了,有鮮血流了出來。
“那時候太害怕,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每天都過得渾渾噩噩的,連事後藥都忘了吃。
然後就懷孕了,我也想把孩子打掉的,但是醫生說,我的血型特殊,身體也很虛弱。
如果打胎以後很有可能會習慣性流產,別想再要孩子了。
我又害怕了,在心裡掙扎了很久,終於決定把孩子生下來了。
正巧表姐和表姐夫結婚了好多年都沒有孩子,他們說如果孩子生下來,願意收養。
我害怕以後再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掙扎之中拖來拖去,月份大了,想要打胎也打不掉了,就硬著頭皮,別無選擇決定留著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