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段鴻飛。
周沫也轉頭看向段鴻飛,臉上笑容收斂,很嚴肅的說:“段鴻飛,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再跟我說謊了,如果你再對我有所隱瞞,我真的要生氣了,非常生氣!”
聽著周沫著重說著‘非常生氣’,段鴻飛無奈又無辜的笑了笑,“沫沫啊,我從頭到尾也沒說什麼話啊,我也沒做什麼,我怎麼可能是騙你呢!”
段鴻飛承認自己狡猾,鬼花招多,可是今天他真是什麼都沒有做啊,不知道怎麼搞得,事情就發展成這個樣子了。
“那現在我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由你i告訴我,這裡病房裡面住著什麼?到底是誰生病了?”周沫雙目炯炯的盯著段鴻飛。
段鴻飛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罪魁禍首了,他想說謊是不行了,依照周沫不肯罷休的『性』子,一定會到病房去看看的。
他只能實話實說,“病房裡面住的人是阮紅英,你認識的。”
“阮紅英?小時候經常跟我們一起玩的那個阮紅英嗎?”周沫裝出無比驚訝的樣子,繼續追問,“阮紅英怎麼了啊?她生病i了嗎?嚴重嗎?”
“是的,是那個阮紅英,但我記得你沒有跟她玩過幾次吧,她好像都不記得你了!”段鴻飛極力的離間著周沫和阮紅英的關係。
“她怎麼可能不記得我呢,我這樣活潑可愛的美少女,她一定會記得我啊!”周沫笑嘻嘻的說著。
“艾瑪,你這『迷』之自信是從哪裡i的呢!”段鴻飛真是拿周沫沒有辦法了,他發現今天周沫特別難搞定,怎麼說都不聽他的話。
“你別管我自信不自信了,快點跟我說說紅英她怎麼了啊?”周沫假裝無比憂心著急的問。
“哦,紅英她她在前一段時間受了點傷,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沒有大礙了,只是在這裡修養呢!”段鴻飛輕描淡寫的說著,想著周沫就可以不去看阮紅英了。
誰知道周沫皺著眉頭,想起什麼事情一樣,轉頭問盛東躍,“盛東躍,病房裡面的人是阮紅英小姐嗎?”
盛東躍抿了抿嘴唇,假裝的看了段鴻飛一眼,然後點點頭,“是的,是阮小姐在病房裡面。”
“咦,你是怎麼認識阮紅英的呢?你不是過i這邊向小公主求婚的嗎?怎麼又認識阮紅英了啊?”周沫疑『惑』的上下打量著盛東躍,好像在嚴重懷疑著盛東躍的人品有問題一樣。
“艾瑪啊,小嫂子啊,你可千萬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啊,我可是受不了啊!”盛東躍馬上舉手投降了,“我跟阮小姐的關係是絕對正常的,我剛i這裡的時候,遇到了一點意外,是阮小姐救了我的命,阮小姐是我的恩人,她住院我必須i探望她的!”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呢,你們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啊!”周沫有些嗔怪的瞪了盛東躍和段鴻飛一眼,“我就覺得你們這些人鬼鬼祟祟的有事情瞞著我,你們這些壞人!”
段鴻飛對眼前發生的事情覺得納悶,整件事情湊巧的可以編寫成小說了,可是面對周沫質疑和責怪的目光,他也不敢說話了。
就算覺得吃虧了,被人算計了,段鴻飛也得認了這個啞巴虧,因為他現在只要一開口說話,定然會招i周沫的一頓罵。
盛東躍只是負責配合演戲,嘿嘿的一笑。
“這麼說i,阮紅英是你的救命恩人啊,那我們更應該去探望一下阮紅英了!”周沫一臉正氣的說,“走,盛東躍帶路,我去探望一下紅英!”
盛東躍站著沒動,轉頭看看段鴻飛。
“盛東躍,你什麼意思啊?怎麼不走啊?你看段鴻飛幹什麼啊?”周沫皺眉懊惱疑『惑』的問。
段鴻飛可不敢把戰火挑到自己身上i,立即一臉好笑的看著盛東躍,“你看著我幹嘛啊,沫沫讓你帶路去看阮小姐,你就帶路走啊!”
“哦,好的。”盛東躍徵得了段鴻飛的意見,開開心心的走在了前面。
盛東躍離開了段鴻飛銳利的視線,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艾瑪啊,這場大戲總算是演完了,必須得感謝總導演查秀波,她真是太瞭解段鴻飛了,知道只要周沫一出現,段鴻飛就算有通天徹地的本領,那都得收起i,就算有山呼海嘯的脾氣,那都得散去了。
段鴻飛在周沫面前,那真就是一隻溫順的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