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周沫生病以後,盛南平和周沫就沒有在一起,盛南平雖然很想念周沫了,但要顧忌著周沫的身體。
其實前兩天做過放療後,專家曾經有意無意和盛南平說過,只有是動作不過於激烈,盛南平還是可以跟周沫那個啥的。
現在,周沫就依偎在盛南平的懷裡,胳膊軟弱的摟抱著盛南平的腰,盛南平可以汲取到周沫的馨香和柔軟。
兩人彷彿又回到了從前,身體健康,良辰美景,親密的相擁在一起......
“沫沫,你想不想我啊……”盛南平抱緊周沫,溫熱的呼吸吹在周沫的頸間。
傻子啊,這麼精明的男人,怎麼成了天下最大的傻瓜了!!!
周沫靠在盛南平的懷裡,只覺得滿心是甜蜜的歡喜,她抬頭看見盛南平黑眸深情的看著自己,笑著說:“我想你,非常非常想念,我們以後每天都要這樣在一起,永遠永遠都不分開,好麼?”
盛南平喉結急動了幾下,托起周沫的小臉,用力地吻下去,“好,以後我們永遠都不分開,你要答應我,永遠都不能離開我的,我們還有那麼的美好時光要一起度過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對周沫付之於心動與行動。
周沫如同一灘春水般軟在盛南平的懷裡,任盛南平火熱的嘴唇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流連忘返。
只是,今天的盛南平動作無比的溫柔,小心,好像周沫是個易碎的白瓷娃娃,需要他格外的珍惜,儘管懷裡的這個女人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渴望,這世上他唯一的珍貴擁有。
盛南平吻了一會兒,抬起頭,兩眼熠熠生輝的看著周沫,“你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沒有了,我很好的。”周沫被盛南平撩撥的心猿意馬,但盛南平又這樣停下了,讓她覺得很不舒服的。
盛南平聽周沫說沒事,他又低下頭,動情的開始嗨皮耕作,只是幅度和速度都要比從前溫柔很多,他是真怕弄傷了周沫,處處小心翼翼的。
隔了一會兒,盛南平又停了下來,抬頭問周沫,“沫沫啊,你有沒有哪個不舒服啊?”
“你行了吧,幹嘛啊.....”周沫真是哭笑不得了,嬌嗔著說:“我是腦子有病,又不是身體有病,我又不不堪一擊的洋娃娃!”
盛南平也被逗笑了,有些邪魅的伏到周沫的耳邊說,“關鍵這不是一擊啊,而是無數擊啊,我就有些擔心你,怕你不堪無數機......”
“盛南平!”周沫沒想到盛南平會這麼說曖昧話,不由的面紅耳赤。
“哎呀,你應該叫我什麼......”盛南平稍稍對周沫使了點壞。
周沫立即服軟了,“啊,南平……“
“這個不行!”盛南平不依不饒的動著。
“哎呀......老公......”周沫羞惱的嘟囔著。
“再換一個好聽的!”
“親愛的......”
“恩,這還差不多了......”盛南平埋下頭,在周沫的小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老公.....”周沫嬌聲哼唧著。
盛南平被周沫這一聲撩撥的更加激動,心癢難耐,真的很想好好享受一下這銷魂蝕骨的滋味,可是又總是擔心周沫的身體,只能好事多磨的慢慢來了。
而周沫一想到自己的病,想到她和盛南平難得有這樣的好時光,她不想再隱藏自己的情緒。
這個她愛的,也愛她的男人是多麼的好,他的容貌英挺硬朗,他身上散著清新幹淨的氣息,他的臂膀有力而強勢,他的懷抱溫暖而寬厚,帶給她安心的力量,彷彿天塌了也能為她扛起來。
周沫緊緊地摟住了盛南平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盛南平。
盛南平的勇猛被周沫刺激到了,他激情狂熾的似乎要把周沫吃了一般,但同時又要忍著,每一寸肌膚都忍的發疼。
周沫微微仰著頭,主動的吻著盛南平,像是要償還盛南平對她的深厚情意,她今天從未有過的肆意而熱烈,只想讓盛南平開心,讓自己開心……
這是世上最親密的接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遠不會分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兩個人的喘息聲由沉急漸漸變得緩和,周沫只覺得疲累極了,幸福極了,不想說話,連手指都不願意動一下,靠在盛南平的懷裡就睡著了。
盛南平也很累了,但他心神激動的睡不著,側頭看著蜷在他的臂彎中沉沉的睡去的周沫,臉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