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鴻飛俊臉一黑,輕哼一聲,說:“沫沫,你這麼說話我不開心了,你哥哥我好歹也是一家市公司總裁啊,咋會那麼胸無大志呢!
這個世界瞬息萬變,全球都開始變暖了,我咋不能有些長進呢,而且我現在也是結婚的人了,我肩擔負著責任呢,我的為我的妻子負責,為我的家庭負責啊......沫沫,你不能用老眼光看發展的事物,還有我啊......”
“好了,好了,快說吃東西吧!”周沫揮手打斷段鴻飛的絮絮叨叨的,什麼發展的他啊,是狗改不了吃那個啥,段鴻飛是什麼人,周沫還是很清楚的。 .
段鴻飛這個人心機深沉,他如果不想說的事情,誰也別妄想從他嘴得到真相,周沫也不行。
周沫見段鴻飛東拉西扯的,半天也不說句正經話,她放棄向段鴻飛求證的心思了,他愛來做什麼做什麼,反正這個男人又壞又狡猾,軟硬不吃,沒人能夠傷到他的。
段鴻飛見周沫不再追問他這些事情了,暗暗鬆了口氣,他是擅長說謊話,可是對著非常瞭解他的周沫說謊,卻是個技術活,一個不小心,會被周沫發現他在說謊。
如果是以前,段鴻飛也不在意周沫發現他說謊,但現在周沫病了,他真的不想讓周沫再生氣了。
盛南平為了哄周沫開心,不斷的給周沫夾菜,哄著周沫說話,對段鴻飛也一直保持著熱情的態度。
盛東躍想著自己剛才的行為,覺得有些對不起周沫了,飯桌也在強顏歡笑,一直努力討好著周沫。
周沫雖然胃口恢復了些,但這頓飯吃的還是不多,吃了一些飽了,三個男人看見周沫離開了餐桌,他們三個也不吃了,還是抓緊時間把事情解決了,讓周沫安靜的休息會吧。
陽光從窗外透進來,病房內安靜下來了,周沫坐在病床,三個坐在沙發,都是規規矩矩的樣子,好像周沫是威嚴的法官。
“東躍,你現在來說說,你心裡的想法吧?”周沫對盛東躍笑笑,說:“你有什麼委屈,覺得我們哪裡做的不對,都可以說出來,暢所欲言吧!”
盛東躍看看周沫,又轉頭謹慎的看看盛南平,很是懷疑,他真的有暢所欲言的權利嗎?
既然大家都已經坐在這裡了,周沫一定要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那讓盛東躍說吧!
盛南平對著盛東躍一頷首,“你不是一直覺得委屈,覺得鬱悶吧,今天我們給你機會,你把你的委屈,憤懣和不平都說出來吧!”
段鴻飛倒是沒有說什麼,他自從吃過飯,坐在沙發埋頭擺弄手機,周沫以為他在跟阿娜公主發資訊聊天呢,也沒有打擾他。
盛東躍見盛南平和周沫都讓自己說話了,他看了一眼低頭擺弄手機的段鴻飛,輕輕咳嗽一聲,示意段鴻飛,“段先生,我要開始說......”
“你說吧,我聽著呢!”段鴻飛把頭從手機抬起來,看了一眼盛東躍,然後又低頭擺弄手機了。
周沫一看段鴻飛這個樣子,叫了段鴻飛一聲,“段鴻飛!”
“恩恩,我聽著呢!”段鴻飛抬起頭,敷衍的恩恩了兩聲。
盛南平看著段鴻飛的這副樣子有些目無人了,很是不尊重準備講話的盛東躍,盛東躍也有些不高興了,段鴻飛這是什麼態度啊!
周沫清楚的看見這哥兩的表情,他們兩個礙於自己的面子,不能說段鴻飛,她不能不說話了,“段鴻飛,你這是什麼態度啊,別人講話的時候,你應該認真聆聽,注視著講話人的眼睛,這是最基本的禮儀,還要我教你啊!”
段鴻飛被周沫教訓了,立即放下了手機,對周沫連連點頭,“是,領導批評的是,我錯了,我現在改正錯誤啊!”說完,轉頭看向了盛東躍,雙目直視盛東躍的眼睛,“盛家二少,有什麼話請講吧,我在認真聆聽!”
盛東躍被弄的反倒有些不自在了,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周沫在床狠狠的瞪了段鴻飛一眼,這個壞小子,做一點事情都要雙手段,陰陽怪氣的打擊人,令別人不舒服。
盛東躍『舔』了『舔』嘴唇,想了想,終於想到自己要說什麼了,他同段鴻飛短短的接觸了兩次,充分見識到了段鴻飛的毒舌和陰暗,越發相信了米寶兒的話,覺得是段鴻飛設計陷害了米寶兒。
想著躺在醫院裡,虛弱痛哭的米寶兒,盛東躍計程車氣又高漲起來,無意識他已握手成拳,氣惱的對段鴻飛說:“寶兒確實做了對不起我嫂子的事情,你可以教訓她,你可以打她,罵她,這些方法都可以,可是你不用用卑鄙的手段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