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關心則亂,縱然是睿智冷靜的盛南平,同不聽話的盛東躍交流一番後,腦袋也是嗡嗡的響,握著手機的手,都在微微有些顫抖。
周沫此時就坐在盛南平的身邊,他們正乘車前往機場的路上。
“掉頭,去仁愛醫院。”盛南平暴怒的吩咐司機,他要親自去醫院找盛東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
“別,車子先別掉頭,等下再說啊!”周沫立即否決了盛南平的這個命令。
前面的司機是跟隨盛南平多年的保鏢了,他被盛南平和周沫的兩道命令弄的有些發懵,但他沒有聽見盛南平繼續發號施令,想必是要以小夫人的命令為準了,司機繼續開車前往機場。
剛才盛南平和盛東躍的通話,周沫在旁邊都聽見了,也隱約聽見了盛東躍對她的埋怨,心裡也是有些自責的。
周沫握住盛南平有些發抖的手,努力安撫著盛南平暴躁的情緒,柔聲說:“老公啊,你不要跟二少生氣了,這個時候你們都需要冷靜啊,你冷靜下來後想這個問題,一定會想到最好的解決辦法,嘿嘿,我相信我聰明睿智的老公,一定會處理好這最難處理的家務事的......”
盛南平聽著周沫小心翼翼的聲音,知道這丫頭是在替自己擔心了,他勉強對周沫露出個笑容,聲音疲憊的說:“沒事的,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會處理好的。”
“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但現在你最需要的是冷靜啊!”周沫笑意盈盈的抬起頭,主動在盛南平的臉上親了親,“二少這些年一直生活在你的庇護下,他成熟的比較晚,直到現在才開始他的叛逆期。
二少是那種熱血,善良的男人,特別容易對可憐孬弱的小女人產生類似英雄情節的保護欲,現在的米寶兒,正是二少要保護的物件,他現在自我意識中已經成了米寶兒的英雄,無論誰去傷害米寶兒,他都會跟誰戰鬥的。
你現在帶著怒火去同他吵,一定會激起二少的逆反心理,你越是約束他,他越會反抗你的。”
盛南平眯了眯眼睛,覺得周沫說的也對,對前面的司機說:“咱們繼續去機場。”
“是。”惶惶然的司機乾脆的答應著,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稍稍冷靜下來的盛南平,也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去醫院了,依照他和盛東躍此刻的心理狀態,他們哥兩見面一定會吵起來的。
醫院裡麵人多眼雜,讓大家看見他們吵架,再把這件事情傳言出去,那可真是鬧出大笑話了。
周沫見盛南平終於決定不去醫院了,悄悄的鬆了口氣,她可不願意看見盛南平和盛東躍反目成仇,不想看見這麼要好的一對兄弟因為米寶兒那個垃圾吵架。
盛東躍這樣瘋了一樣的守護著米寶兒,為了米寶兒不惜同盛南平反目,看來米寶兒在盛東躍身上一定下了很大的功夫了。
周沫不是擅長使用心機的人,但卻知道這件事情急不得,欲速則不達啊!
盛南平一想到盛東躍對米寶兒盲目的維護,想到米寶兒的惡毒,不擇手段,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這個米寶兒,絕非東躍的良配,可是他就是這樣執迷不悟呢!”盛南平一想這件事情就覺得頭疼不已。
“你別頭疼了,這件事情急不來,他們也不可能馬上就結婚,米寶兒暫時也不敢輕舉妄動,可以慢慢想辦法解決的。”周沫輕拍著盛南平的手,不住的安慰著盛南平。
盛南平輕嘆了口氣,點點頭,摟住周沫的肩膀。
現在有周沫在他身邊,分享彼此的感情,分享彼此的體溫,分享彼此的快樂和煩惱,他應該的幸福的。
周沫和盛南平一起乘坐著他們的私人飛機回到了帝都,之後盛南平就把飛機派回了滬市,隨時聽候蘭宴的調遣了。
既然周沫總覺得她欠了蘭宴的情,那他就想辦法替周沫還了這個情,盛南平可不願意自己的老婆總覺得欠了別人的。
他們回到帝都後,盛南平原本想讓周沫回家休息,但周沫惦記著周程程,堅持要到醫院去看望周程程,盛南平沒有辦法,只能先送周沫去醫院。
周程程這兩天一直在醫院裡面,有專家為她做心裡疏導,周程程還沒有適應這樣的疏導,情緒不好的時候就拿陸子良出氣,故意找茬同陸子良吵架的。
“陸子良,你是不是傻的啊,拿這麼熱的水給我喝,你想燙死我啊!”周程程彪悍的呵斥著陸子良。
“哦,我馬上給你換杯溫水。”陸子良已經習慣了周程程這樣的無理取鬧,也不同周程程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