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老公啊,我怎麼會煩你呢,我喜歡你都來不及呢,我是擔心你晚上要加班,會很辛苦的啊......”周沫笑嘻嘻的哄著盛南平,白皙的臉頰上慢慢滲出紅暈。
站在不遠處的小康,猝不及防的被他們兩個塞了一把狗糧,噎得他直翻百眼!
小康不想再被他們夫妻這樣無情的虐心了,默默的往一邊走了幾步,遠離這對隨便秀恩愛的夫妻。
盛南平確實有事情要做,那邊的人還在等著他開會呢,浪費別人的時間是非常不道德的事情,如果不是為了周沫,他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如果這邊有什麼情況,隨時告訴我啊,周程程再欺負你,你也要告訴我啊!”盛南平很捨不得的對周沫說。
“恩,恩,不會了,姐姐之前只是有病了,她不會真的欺負的啊,你快點走吧!”周沫又是哄,又是勸的把盛南平送走了。
回來的時候,看見小康站在一旁,她疑『惑』的問小康,“是不是你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了盛南平,盛南平才會過來的啊?”
“我的夫人啊,你別隨便冤枉人啊,是盛總關心,他自己過來的,跟我可沒有關係啊!”小康連連搖頭。
隨後想想,覺得很是憋屈,嘟囔著說:“你們姐妹兩個還真的很像啊!”
“怎麼像了?”周沫奇怪的問。
“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啊,你姐姐欺負你,害怕盛總,你欺負我們,害怕你姐姐啊!”小康很是委屈的說。
“哎呀,你找揍呢!”周沫東張西望,尋找可以打小康的武器,“我今天不打你,你就不知道我文武雙全啊!”
小康哈哈一笑,連忙跑的旁邊去了。
專家同周程程的溝通用了一個小時左右,周沫和陸子良一直守在病房門口,直到專家走出來。
盛南平想的很周到,給周程程做治療的專家都是女『性』,因為現在社會上很多內心齷齪的人,打著專家的旗號四處做壞事。
這種心理疏導需要在單獨的房間進行,找男專家來輔導女患者,存在一定的危險『性』的。
給周程程做輔導的專家四十多歲,經驗豐富,態度和藹,她還帶著一個年輕的助手,兩個人從周程程病房內走出來的時候,臉上都帶著疲憊之『色』。
“專家,你好,我夫人的情況怎麼樣啊?”陸子良先著急的詢問。
專家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對陸子良笑笑,說:“夫人的病情不算嚴重,但她自我保護和防範意識非常強大,我們想要為她做心裡疏導很難。”
“這是什麼意思啊?”周沫奇怪的問專家。
一旁的助理替專家進行解答:“王老師的意思是說,陸夫人的情況有百分之五十是實際的焦慮症,另外百分之五十是她人為情緒控制的。
說白了,在她最初患有輕度焦慮症的時候,她如果自我調節,控制,她是可以慢慢恢復到正常狀態的。
但是她主觀『性』格比較任『性』,外在條件又可能是嬌慣著她,她就給了自己心裡暗示,她自己想要隨心所欲,想要肆意而為。
她假裝自己有病,想胡鬧就胡鬧,想吵鬧就吵鬧,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現在這種病態的躁狂,可是她心裡多少還清楚她的情況有一部分是人為造成的。
所以,患者現在非常抵制我們為她做心理疏導,我們跟她溝通起來也很是吃力,她自己也是很累的。”
周沫不由點點頭,在心裡暗暗佩服盛南平,這個男人眼睛真毒啊,跟周程程只接觸了幾次,得出的結果就跟專家們一樣了,姐姐竟然真的在裝瘋賣傻啊!
陸子良聽了醫生的話,心裡不由的一鬆,他不在乎周程程是不是在裝病欺負他,他只要周程程不是真的病入膏肓就好。
他推開病房的門,往裡面看了看周程程,見周程程已經閉上眼睛,躺在病床上睡覺了,這在從前是很少有的事情。
“我夫人平日裡白天都不睡覺的,今天她是......”陸子良皺著眉頭,不無擔心的看著專家。
年輕的助理又替專家作答,“陸夫人平日白天不睡覺,跟她躁狂的病情有關係,這樣的患者都是作息時間不規律,人不睡覺是很熬心血的,她越是不睡覺,病情越會嚴重。
剛剛王老師跟她談了很久,她心裡的鬱結疏散開一些,人也累了,所以才會睡著的,陸先生放心,夫人這樣的睡眠是正常的,對她只會有益處,不會有壞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