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平很久沒有碰女人了,動作難免有些急切,而周沫又很久不做了,她有些受不了盛南平這樣的狂野迅猛。
到了最後,周沫被折騰得筋疲力盡,嗚咽的不住求饒。
可她婉轉嬌媚的聲音引得盛南平越發興奮,越發不肯善罷甘休......
饕餮夠了的盛南平,舒暢的全身每個細胞都歡快地叫著,每根神經都舒展開來。
他側頭見周沫癱軟在旁邊,面色粉嫩,紅唇微腫。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盛南平忽然想起這句詩。
他讀書時重理輕文,壓根背不下來這些詩詞,漂亮的語文課代表總是糾纏著要他背詩。
盛南平是個粗線條的人,對這些細膩纏綿的情緒嗤之以鼻,覺得都是腦子有坑的人才喜歡這些。
時隔數年,他將喜愛的女人摟在懷裡,冷硬鋼化為繞指柔,心軟了,自然而然的成了文藝男。
盛南平探過頭親了親周沫的唇角,“很累嗎?”
周沫嘟嘟囔囔的抱怨,“你怎麼這樣啊?沒有進化好啊,還是野蠻人嗎?”
盛南平哈哈一笑,輕咬著周沫的耳朵,“我一見到你就變成了野蠻人。”
周沫臉色一紅,窩到了盛南平的懷裡。
她被盛南平折騰的累了,靠在盛南平寬厚的懷裡,很快就睡著了。
周沫覺得自己好像只睡了一會,就醒了過來,她眨了眨眼,感覺到了身體的痠疼。
她轉頭看看身邊,床鋪空了。
......盛南平呢?他不會又走了吧!
周沫正猜測著,隱約聽見盛南平在客廳說話,好像是在打電話。
她心中不由一喜,起床去洗漱一下。
周沫穿好衣服走出來,聞到室內充滿食物的香氣,她轉頭看向廚房,見一個戴著高帽子的廚師在料理臺前忙碌著。
“睡醒了!”盛南平放下電話,走到周沫身邊,雙眸中的情意讓周沫眩感。
周沫看著眼前這張英俊的面扎,鼻樑英挺,俊眉朗目,輪廓剛毅,?這樣英偉的一個人,每個角度看著都是精彩的。
她忍不住抬起手,環住盛南平精瘦的腰線。
“餓了吧,等下就可以吃飯了。”盛南平窩心地吻吻周沫的臉頰。
“哪裡來的廚師啊?”周沫好奇的問。
“我請的,他會每天過來給你做一日三餐。”盛南平很自然的說。
“矮油,我哪裡有那麼嬌貴,不用聘請廚師給我做飯的,我自己可以做飯吃的。”
“在我這裡,你就是最嬌貴,最重要的,你是我的獨一無二。”盛南平是個聰明的學生,這樣的甜言蜜語越說越順溜。
這樣的話沒有誰會當真,但聽的時候很心動,很快樂,在很久以後,周沫每每想起這一幕,心中還會泛起瀲灩。
周沫笑過之後,問出她一直想問的事情,“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小寶和雪兒?”她最想念的就是兩個孩子。
盛南平的劍眉擰了擰,不出聲地把周沫拉坐到沙發上,他走到廚房裡,給周沫端來一杯奶茶。
奶茶的香氣悠悠地漂了一屋。
周沫立即警覺起來,她想自己大概猜對了,盛南平不會讓她見小寶和雪兒。
盛南平寵溺的摸摸周沫的頭,很歉意的說:“我把你接回來了,但是還要讓你受一段時間的委屈。”
周沫期盼的心‘噗通’一下沉了下去,但理智讓她要忍耐,要剋制,不要大喊大叫。
“因為某些原因,我不能讓曲清雨和他爸爸知道我們還在一起,你暫時也不能見小寶和雪兒。”
周沫有過預感,所以並不太驚詫,只是很失落,還有些鬱悶。
盛南平低頭親親周沫的臉,稜角分明的臉上都是鄭重其事,“我保證,這段時間不會太長,我一定會盡早讓你見到小寶和雪兒。”
周沫看著盛南平濃密的睫毛在陽光中輕輕地顫動,像染了蜜一樣泛著晶瑩的水光,他眼底的溫柔充滿魅惑。
她必須承認,任何人想要拒絕盛南平這樣的男人,都需要極大的勇氣。
而她實在是勇氣不足,不忍心說出難為盛南平的話,只能忍著思念的煎熬,點點頭。
盛南平從身邊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檔案,遞到周沫手中,“這是帝都金融街的地契和產權證書,你簽字以後那條金融街就是你的。”
“啥?”周沫被驚的瞪大眼睛。
那條金融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