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邊裹著睡袍的周沫,盛南平心裡的火焰簡直要把周沫點燃了!
他劍眉一蹙,清冷凜冽的聲音越發陰沉了,“你穿著睡袍跟那個男人坐在一起幹什麼?
周沫惴惴不安的坐在盛南平的旁邊,她已經忘記了盛南平和曲清雨的相敬如賓,恩愛有加,她只顧擔心怎麼向盛南平解釋了。
“我和姐姐去游泳,遇到了麻煩,是陸侯和樂盛幫我們解圍的,之後我們就從游泳館出來了,姐姐和陸侯到更衣室裡談話,我沒有辦法換衣服,就只能穿著泳衣了,還是樂盛幫我找來了這件睡袍呢......”
“聽你這麼說樂盛還是好人了!”盛南平的聲音冷的像來自地獄。
周沫不敢再辯解了,剛才的一幕,確實不算好看,解釋無效,那就只有沉默了。
盛南平見周沫不再說話,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態度,他更加鬱悶了,冷著臉,也沉默的坐著。
周沫心裡更加不安了,她知道一句話,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顯然,盛南平這樣的人是不會隨便死亡的。
車子一路疾馳,聽到周沫住的樓下面。
盛南平陰沉著臉先行下了車,周沫被盛南平的怒氣籠罩,有些害怕,磨蹭著沒有馬上下車。
“啊!”
周沫的手腕猛然被盛南平抓住,盛南平的強勁有裡的大手輕而易舉的就將周沫拉下了車子。
“盛南平……”
周沫雙腳幾乎騰空,身子被盛南平半抱在懷裡,被動的跟著盛南平往樓裡走,她的腳下還穿著游泳館的拖鞋,鞋底同地面發出吱吱的摩擦聲,非常折磨人的耳神經。
“你放開我,我會自己走!”周沫覺得此刻的姿勢非常沒有尊嚴,低聲跟盛南平抗議著。
可是盛南平就像一個暴怒的君王,他的鐵臂和大頭都在叫囂著他的怒意,憤懣嫉妒已經侵吞了他引以為傲的理智。
他眯著眼睛,一言不發,只用行動表達著他的情緒。
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他不喜歡她和周程程來往,她偏偏和周程程膩在一起;他告誡過她,不許打理樂盛,她偏偏和樂盛關係曖昧!
一想到周沫和樂盛在一起打情罵俏的樣子,盛南平嫉妒的血液都要沸騰燃燒了!
臥槽!
是那樣的怒火燃燒!噴薄的令他失去一切理智!
盛南平要讓周沫知道不聽話的後果!
周沫的手腕被盛南平攥的生疼,她的人被盛南平半抱進電梯,電梯迅速上升。
盛南平的冷眸定定的釘在周沫身上,英挺深邃的五官,因為憤怒好像要變形了,呼吸都是冷空氣,好像要把人凍死。
周沫嚇得不敢說話,她平時就有些畏懼盛南平,現在盛南平真的動怒了,她更加害怕了。
她怕盛南平會毫不猶豫的掐死她!
電梯門很快開啟,盛南平抱著周沫就出了電梯,回到家裡。
盛南平一甩手,就將周沫摔向沙發裡,周沫哪裡抗得住盛南平的大力,整個人像個布娃娃一樣,跌進到寬大的沙發裡。
“你為什麼就這樣不聽話!”盛南平並不解氣,他猛然俯身過來,高大結實的身體制住周沫,“我告訴過你,不要理睬樂盛,不要理睬樂盛,你為什麼句不聽話!”
周沫惶然的瞪大眼睛,哽咽的說:“我沒有理睬他,是他偏要來招惹我的,我攆他走了......”
“你閉嘴!”盛南平憤怒的聲音在周沫耳邊炸開,“你對他那樣,是在攆他走嗎?你以為我是瞎子嗎?你竟然穿著睡袍跟他在一起......”
“撕拉!”
盛南平大手粗暴的扯開周沫身上的睡袍,露出漂亮的泳衣還有一大片白皙的肌膚。
纖細精緻的鎖骨,凝脂細膩的肌膚,白瓷兒一樣的吹彈可破,讓人血脈爆表的美好......
盛南平眼睛立即紅了,血腥的眸子死死鎖住著周沫的柔軟起伏,“你竟然穿成這樣跟他在一起,你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隨後雙唇野蠻的佔領高地,粗糲的大手四處遊走。
周沫聽著盛南平漸漸粗重的喘息,隱約意識到盛南平要做什麼,她驚懼的低叫,“不!”
她的小手去抓浴袍,想將浴袍重新穿在身上,“不要……不要......”
周沫太清楚盛南平的強悍野蠻,平日的盛南平都是她應付不了的,更何況這樣暴怒中的盛南平,那樣的感覺無疑於上肉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