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鴻飛和周沫不認識這個趙國棟是誰,但周廣東認識啊,他一見段鴻飛將趙國棟的腕骨捏折了,嚇得臉都白了。
趙國棟是他請來的客人,在他的地面上出了這樣的事情,趙家會找他麻煩的!
周廣東急忙湊到趙國棟身邊,扶起趙國棟,賠著笑臉說:“趙公子啊,都是周某不好,沒有招呼好你,我們先去醫院看看情況吧,好不好啊?”
“我呸!”趙國棟囂張慣了,今天突然吃了這樣的大虧,怎麼能甘心,重重的啐了周廣東一口,“去尼瑪的醫院啊,你......”
他的髒話一出口,只聽見‘噼啪’兩聲脆響,兩記重重的耳光不折不扣地招呼到他的臉上。
又是段鴻飛,他以眾人都沒有看清的,快到匪夷所思的速度揍了趙國棟兩耳光。
趙國棟的那幾個哥們一看段鴻飛還繼續打趙國棟,不能再袖手旁觀了,就算他們有些畏懼段鴻飛,還是叫喊著撲了上來。
周沫在旁邊痛苦的閉了閉眼睛,這幾個人都是皮癢找揍呢!段鴻飛自幼就野蠻尚武,從不怕打架,就怕沒架打。
果然,段鴻飛一看那些人主動撲向自己,他的眸子裡透著近乎病態的興奮,笑的那叫一個傾國傾城,晃得大廳眾人眼前一花。
段鴻飛打架是又狠又快,他抬起右腳,一下踢飛了最先衝過來的人,身影一閃,晃過第二個人打向他的拳頭,閃電般地給對方當胸一掌,把第二個人也打飛了出去。
剩下的那兩個,被他一拳頭一腳也料理了,不到兩分鐘,趙國棟那四個朋友被段鴻飛乾脆利落的打到在地,一起哼哼唧唧的,半晌爬不起來。
大廳裡的眾人都被驚嚇傻了,他們都見識過段鴻飛驚豔俊美的模樣,卻沒想到段鴻飛有這麼利落的身手,形如鬼魅一般了。
趙國棟愣了幾秒後,又憤怒的炸了:“我操你大爺......”
“我大爺早死了!”段鴻飛嘴角噙著陰狠的笑,‘噼啪’的對著趙國棟又是兩巴掌。
“你他媽……”
趙國棟的罵聲還沒出口,臉再度偏向另一邊,又被段鴻飛扇了兩巴掌。
“我艹,你還打啊.....”趙國棟暴怒的想抬手對段鴻飛還以顏色,但忘了右手腕子已經骨折,一抬手,痛得他汗與淚一起流下來了,羞惱的差點兒昏過去。
段鴻飛身姿俊逸悠然的站在趙國棟面前,看著趙國棟被打的如同豬頭一樣的臉,冷笑著說:“你再敢吐一個髒字,我就再給你兩嘴巴,打到你服為止!”
“我……”
囂張的趙國棟習慣性的想還嘴,但看著段鴻飛的大手舉起來,他明智地將下面的髒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趙國棟已經清楚認識到段鴻飛的狠了,只要他罵得出口,段鴻飛就打得下手,他現在已經落到了任段鴻飛宰割的地步了,再跟段鴻飛這個狠茬子耍橫的,只會吃更多的苦頭。
段鴻飛見趙國棟這夥人都被打怕了,他旁若無人的整了整衣服,傲然不屑的看著那些公子哥,“我叫段鴻飛,住本市四季酒店的總統套房,你們誰想要報仇的,可以隨時來找我的,明的暗的小爺都不在乎。
但是,今天的事情與他人無關,你們要敢累及他人,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趙國棟看著段鴻飛顛倒眾生的淺笑,琉璃鳳眼,瀲灩生姿,竟然有些呆了。
段鴻飛說完話,撩開長腿瀟瀟灑灑的往外面走去了。
樂盛見段鴻飛走了,他猶豫了一下,才跟在段鴻飛後面離開了。
段鴻飛一離開,眾人彷彿從這驚心動魄的場面中解脫出來,都輕輕的鬆了口氣,開始悄悄議論起了。
“喲,捱打的是趙部長的兒子啊,那個段公子這回恐怕要惹大麻煩了!”
“趙部長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嬌慣的不得了,平日裡橫行慣了,沒想到今天遇見了狠茬子了!”
“要我說那個段公子也太任性了,打人前也不掂量一下對方的身份,他打了趙家的兒子,會有好下場嗎?”
“是啊,向來民不與官鬥,京城這麼多有錢淫,但沒人敢招惹這些官二代的!”
......
周沫聽著眾人的議論,腦袋嗡嗡的作響,看來段鴻飛這次捅了馬蜂窩了。
趙國棟的那幾個朋友都從地上爬起來,紛紛過來安慰趙國棟,“棟子,你別生氣了,今天咱哥幾個都喝酒了,沒有什麼行動力了,讓那個白毛佔了便宜!”
“是啊,我們這就回去召集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