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住在這間房子裡啊,對不起啊,我以為這是沒人住的傭人房,想給豆豆做狗窩呢!”
周沫真心被吵煩了,抓起床上的充電寶,對著曲清雨就砸過去,“帶著你的狗崽子,馬上給我滾!”
“啊!”曲清雨沒想到周沫會拿東西打她,嚇得驚叫一聲,連忙往後面躲。
“你這個粗野的女人,你竟敢打我,我要告訴南平,你傷了我們的孩子......”
周沫忽的從床上坐起來,“你現在就去告訴盛南平吧,去找他來吧......”
“我來了,找我有事?”盛南平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周沫和曲清雨懼是一驚,齊齊看向門口高大挺拔的盛南平。
盛南平俊臉冷凝,“你們又在吵什麼?”
曲清雨眼圈立即紅了,癟了癟嘴,指指落在地上的厚重充電寶,“南平,周沫嫉妒我懷了你的孩子,她總想害我們的孩子,她用這個打我的肚子!”
盛南平看了看現場的情況,薄如刀鋒的唇上揚,“周沫,你有什麼權利對清雨動手?你以為你是誰?”
周沫見盛南平不問青紅皂白就維護曲清雨,胸口一陣痠痛,心沉沉的往下墜。
她對著盛南平嗤嗤冷笑一聲,“是她自己犯賤,願意跑進來找打的!”
很少有人敢這樣對慫盛南平,盛南平的眸子瞬間零下三十度,怒氣衝衝的大步往屋內走來。
周沫不慌不忙的從床上站起來,看著逼近自己身邊的盛南平,摸摸小腹,“我現在可是懷孕的人。”
盛南平伸出去的手,瞬間停在周沫面前。
曲清雨神色驚駭的看著周沫,“你......你說什麼?”
周沫對著曲清雨嫣然一笑,“不好意思,我也懷孕了!”
曲清雨臉色灰白,整個人都不好了。
周沫摸著肚子,看著地下搖頭晃腦的小泰迪,不緊不慢的說:“曲小姐說了,她的豆豆喜歡我這間房,要用來做狗窩,我就不能住在這裡了。”
盛南平眯眼看著小泰迪,俊顏上罩著幾分寒霜。
曲清雨一見盛南平這個神情,連忙打起精神,嬌聲對盛南平說:“親愛的,這是朋友送的狗,純種泰迪,很可愛很懂事的。”
盛南平聲音凜冽如刀,“小寶身體不好,免疫力特別低,家裡不能養任何小動物。”
曲清雨立即尷尬了,抽抽嘴角,“我忘記了,我這就叫人把狗送走。”說完,叫著小泰迪,灰溜溜的走掉了。
盛南平轉頭看了眼周沫,突然一把扣住她的後頸,周沫被迫仰起頭來,眼底的倔強與不甘他盡收眼底。
怒極的盛南平聲音冷得如淬浮冰,一字一句地說:“你別以為懷了孩子就可以母憑子貴,就可以耀武揚威了!這個孩子是我花了一個億換來的,你的肚子只是我孩子的容器!
你記住了,這裡是盛家,不是你撒野放刁的地方,如果再讓我看見你耍蠻橫,我有一百種辦法廢了你的手腳,斷手斷腳也不影響生孩子。
這是你自己選的房間,就算是狗窩,也要住下去!你還要好好保護肚子裡面的孩子,如果孩子沒有了,我就拆了周廣東的骨頭還我六千萬!”
周沫看著盛南平兇狠的目光,心裡一陣陣的發寒,她相信,盛南平會為了曲清雨把她弄殘廢的。
她的眼中慢慢升起水霧,她鬥不過盛南平,也感動不了盛南平,只是憑著一股子孤勇,不肯輸的太難看罷了。
曲清雨出去送泰迪狗了,盛南平回了書房,助理凌海緊跟在他的後面。
書房裡,一室滲人的寒意。
盛南平坐在辦公桌後,斜飛如鬢的劍眉皺著,“曲家和關家那邊還沒有什麼舉動嗎?”
凌海微微躬著身,搖搖頭,“他們還沒有動靜,曲家老爺子很狡猾的。”
盛南平修長的手指輕輕叩擊在黑檀木桌面上,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曲家老爺子是不見兔子不放鷹了,只能先縱容著曲清雨了,你明天選兩個人進門當傭人,盯著點曲清雨,也照看著周沫。”
“是。”凌海點頭。
盛南平撇了凌海一眼,好似解釋一樣說:“小寶的病需要周沫,所以她不能有閃失,也不能讓她意氣用事傷了曲清雨,不然曲家人絕對不會饒她的。”
“是。”凌海明白。
周沫成功懷孕了,從這個晚上開始,她不用再同盛南平在一起了。
她一個人躺在床上,在覺得輕鬆之餘,還隱約有些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