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平喘息著抬起頭,平日裡冷清的眼睛裡像著了火一樣,澀啞著聲音問周沫,“老婆啊,你想不想我啊?”
如果盛南平不碰周沫,周沫真是不想的,但他這樣擺弄周沫,周沫身體自然是要有反應了,她有些想,還有些煩。
“還可以吧......”周沫模稜兩可的回答著。
盛南平知道周沫臉皮薄,開心的一笑,“你這麼說,就是想我了。”
周沫翻了個白眼,“你臉皮可真厚,自以為是!”
“寶貝……不管你想不想我,我都想你了,特別想......”盛南平喘著粗氣啞著嗓子,不住親吻著周沫,在周沫耳邊反反覆覆的唸咒語。
而他的魔杵已經壓抑了許久,積蓄的力量沉沉逼人,在周沫的腿間都微微的跳動。
周沫心中是不喜歡的,但盛南平的言語和身體語言都呈現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她知道今天是沒有辦法逃脫了,只能吭吭哧哧的說 :“那好吧......你快點啊......”
盛南平得到了周沫的容許,開心的要死,但周沫要他真槍實彈的幹了,他還不敢太放肆的。
周沫大病初癒,情緒又極其不穩定,他不能太粗野的,萬一嚇壞周沫就糟糕了。
盛南平指節分明的大手掐著周沫又白又軟的小細腰,遲疑了一下,才敢開動馬達。
“啊!”周沫忍不住低叫了一聲,不過只是短短的一聲,然後就是嬌弱的喘息。
盛南平壓抑著自己,啞著嗓子問:“寶貝,感覺怎麼樣啊?”
周沫真要被他氣死了,她能感覺怎麼樣啊,她帶著哭腔抱怨著說:“你到底要幹嘛啊,要進來,進來還不動,你怎麼不動啊?我難受……”
盛南平:“……”
他能不能把小丫頭這句話視為主動邀請他啊!
盛南平身下又火一般的燒了起來,這下可控制不住了,勢如破竹,周沫疼得叫起來,他就像匹馬脫了韁蠅......
周沫很快就覺得累了,然後就開始討厭身上的盛南平,但盛南平此時正在興頭上,壓根沒注意到周沫的想法,恨不得用全身的力量去開墾那一小塊地方,享受著致命的快意。
最後實在受不住了,周沫忍不住哭了,她實在被盛南平折騰的太累了。
盛南平聽見周沫的哭聲,才清醒過來,這下壞了,他得意忘形,整的太狂野了。
他連忙親著周沫的小臉,哄著周沫說:“對不起啊,寶貝,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就算有些意猶未盡,盛南平也不敢再造次了,草草的結束戰鬥了。
周沫真是累極了,感覺盛南平在裡面一陣激動,她知道終於結束了,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盛南平此刻身心舒爽,見周沫不再哭喊,他索性也不急著出來,半趴著減少對周沫的壓力,笑看著身下的周沫。
周沫的小臉上還帶著淚,紅豔豔的嘴巴不開心的嘟著,小可憐般的模樣別提讓人多疼愛了。
盛南平親親周沫的小嘴,替周沫擦去眼淚,覺得滿足又愜意,這會就算讓他死在周沫身上,他也認了。
他抱著周沫躺了好半天,真想就這樣一直不出來了,但想到周沫的身體虛弱,他還是戀戀不捨的起來,先去衝了個澡,然後打了熱水小心認真的給周沫做了清理。
盛南平做完一切,又上床摟住了周沫,百看不夠的盯著周沫,一點一點的親著周沫的眉眼,真是越親越喜歡。
周沫或許是太累了,一直沒有醒,盛南平心滿意足的抱著她,慢慢的睡著了。
只是到了半夜的時候,周沫突然尖叫一聲,兩隻手在空中虛無的揮舞著,嘶聲淒厲的叫著:“你不要過來啊,不是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啊......”
盛南平猛的被驚醒,他知道周沫是在做噩夢,抱著周沫不住的的安撫:“寶貝,被害怕,我在這裡呢,寶貝,別害怕……”
周沫急喘著睜開眼睛,迷迷茫茫的看著盛南平,滿眼的驚恐不安,身體都在無助的瑟瑟發抖。
“沫沫,是不是做噩夢了?別怕啊,只是一個夢,我在這裡呢!”盛南平伸手為周沫擦著額頭上的冷汗,柔聲安慰著周沫。
周沫愣愣的看了盛南平一會兒,沒有說話,然後依偎進盛南平的懷裡,但身體依然有些輕顫,好像極其恐懼似得。
“沫沫,別怕,有我在這呢,別害怕啊......”盛南平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