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平那樣高壯的體重直直地釘向周沫最軟嫩的地方,“啊!”周沫疼的低叫一聲,“盛南平......你是混蛋......”
盛南平從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這些天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
他也不管周沫罵他什麼了,也不管周沫對他又掐又打,他的大手往下滑,力道有些重,充滿渴望,而身體則一門心思的對付著周沫那一小塊地方。
這個小丫頭片子,仗著他最近寵她,越來越登鼻子上臉了,還敢在他面前提那個該死的教官,看他怎麼收拾她!
在這種事情上,周沫原本就不是盛南平的對手,尤其此時盛南平身上戾氣勃發,發狠了一樣的折騰,周沫真是一點兒招架之力都沒有了。
周沫整個人就像要被折騰散架子了似得,她知道想讓盛南平停下來,或者撤出去都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能嬌軟幽怨的地哀求著:“盛南平……你......你快點......”
盛南平邪邪的一笑,驟然加快速度。
“啊......”周沫慘叫一聲,“你幹嘛啊,瘋了啊.......”
“你不是讓我快點的嗎!”盛南平很無辜的笑著,低頭親親周沫。
周沫真要被盛南平氣死了,用力的掐了他兩下,“我不是讓你做的快點......我是讓你快點出去啊......”
盛南平低低的笑了一聲,讓他出去,那可早著呢!
周沫怕外面有人聽見屋裡面的聲音,極力放低嬌號,而這樣隱忍的,壓抑的聲音,聽在盛南平的耳朵裡,都要令盛南平發狂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急切,好像要將周沫生吞活剝到肚子裡。
這一場恩愛下來,外面的天早就亮了,屋內終於靜了下來,被累趴下的周沫分外清晰的聽見了操場上整齊的口號聲。
“艾瑪,幾點了啊?”周沫慌慌張張的看時間,見已經是早上八點多鐘了。
每天這個時候,周沫都已經出去訓練了,今天卻還躺在床上,而且是沒穿衣服的同男人躺在床上.......
如果林領來找她怎麼辦啊?
周沫驚得忽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半靠在床頭休息的盛南平疑惑的看著周沫,“怎麼了啊?一驚一炸的?”
“都怪你,你還好意思問啊......”周沫又急又惱,眼圈都有些紅了,掄起拳頭就往盛南平身上捶打。
“我怎麼了啊?”盛南平由著周沫捶打了幾下,然*住周沫的手,哄著周沫說:“好了,你有話好好說,別這樣瘋狗一樣,等下你會手疼的!”
周沫也沒計較盛南平說她什麼,急聲催促著:“你快點穿衣服走啊,等下我們教官過來看見你就糟了!”
盛南平臉立即黑了,沒好氣的說:“大康和保鏢都在樓下呢,他們會攔下你那個教官的,他是不會上樓來找你的!”
“啥?”周沫瞪著大眼睛看著盛南平,隨後小臉迅速漲紅了,“你......你讓他們守在樓下,那.......那教官就會知道你在樓上的,就他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
“知道了又怎麼樣啊?”盛南平這次沒有向周沫妥協,而是很嚴厲的盯著周沫,語氣咄咄逼人:“我是你丈夫,我在你宿舍裡很正常的!你為什麼怕林領知道我們的關係啊?你和林領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嗎?”
盛南平最初送周沫來警院訓練的時候,怕對周沫的演藝道路有影響,並沒有對林領說周沫是他的妻子,是凌海和大康他們出面辦的這件事情,只說周沫是他們的朋友。
周沫突然失聲,看著盛南平,愣愣的,良久才突然‘嗷’的一聲撲向盛南平:“你個混蛋,王八蛋,你竟然惡人先告狀,你這個人渣......”
盛南平身體靈敏,身體一偏就躲了過去,他盯著因為撲空跌趴在床上的周沫,呼吸驟然急促,眼睛好似寒冷夜空中的星星:“周沫,我可以忍受你打我,但絕不容忍你因為別的男人打我!”
周沫用盡全力去撲打盛南平,結果撲空了,重重的跌趴在床上,身體和床結結實實的來個親密接觸,真是又疼又羞惱的。
她發現盛南平真是夠不講理的了,明明是他去給費麗莎曖曖昧昧的過生日了?明明是他跑到這裡影響她學習的?明明是他憑著孔武有力欺負她的?結果他還不講道理,還仗著身體敏捷欺負她!
周沫知道她打不過盛南平,也吵不過盛南平的,她不顧身體的疲憊,裹著薄被,咬著牙從床上起來,直接衝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