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東見周沫的樣子真像是生病了,立即關心的詢問周沫。“喲,沫沫啊,要不要給你叫個醫生啊?”
“不用了,導演,我就是有些酒精過敏了。”周沫連忙搖頭拒絕,她現在想盡快回房躺一會兒。
蘭宴見周沫很不舒服的樣子,站起身, 想要送周沫回房。
胡菱兒立即伸手扶住了周沫,很內疚的說:“都是我不好,不知道沫沫會酒精過敏,是我讓她喝的酒,就由我來送她回房間吧!”
”好,那就讓菱姐送我回房吧,你們大家繼續聊天啊!”周沫還沒有徹底暈菜呢,知道此刻她處於眾目睽睽之下,絕對不能讓蘭宴送她回房間,那樣明天的新聞就有得看了。
周沫在胡菱兒的攙扶下進了電梯,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重,她只覺得口乾舌燥,頭暈眼花的。
“沫沫啊,你感覺怎麼樣啊?”胡菱兒故作體貼的問詢周沫。
“我.....我......”周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要虛脫了一樣。
胡菱兒看周沫這個樣子,知道她是藥勁快上來了,她扶著周沫出了電梯,向周沫要了房卡,快速的刷卡開啟周沫的房門,將周沫推進屋裡。
周沫渾身虛弱,一個站立不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胡菱兒顧不得管周沫了,她把房門一把關上,揣著周沫的房卡就匆匆的跑下樓,去找朱啟明瞭。
這個房間是個套房,在裡間的落地窗前站著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正背對著門口看著窗外璀璨迷離的夜景。
聽見房門的開合聲,盛南平迅速的轉過身,冷硬的俊臉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周沫回來了!
隨後傳來‘砰’的一聲,還伴著低低的痛叫聲,盛南平眉頭一挑,幾步奔了出來,看見周沫側躺在地上,微微閉著眼睛,急促的喘息著,用手揪扯著裙子的領子,好像很難受的模樣。
“沫沫!”盛南平連忙俯身下來,聞到了一陣濃重的酒氣,不由一皺眉頭。
“熱......好熱啊......”周沫聲音模糊,吐字不清,神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看著周沫臉上不正常的紅色,盛南平立即意識到,周沫被人下藥了!!!
盛南平懊惱的一皺眉頭,伸手就把周沫抱了起來,放到裡間的大床上面。
他用手摸摸周沫的額頭,湊到周沫的嘴邊聞了聞,周沫撥出的酒氣中摻著種幽幽的香味,盛南平判斷出來,周沫被人下了種極厲害的‘炫舞’。
盛南平瞬間有了殺人的衝動,他馬上打電話給大康,怒聲低吼著:“你們是怎麼保護的夫人,她被人下藥了你們都不知道嗎?”
大康在電話那邊明顯的一愣,立即愧疚的說:“對不起啊,盛總,是我們失職了,夫人現在在哪裡呢?”
其實,是周沫不許大康和這些保鏢跟著她宴會廳的,她想宴會廳裡的人都是熟人,不會有危險的,別人都不帶保鏢,就她帶著幾個保鏢進去,會被人笑話她裝大牌,矯情的。
但這些話大康不能對盛南平說了,失職就是失職了,再說什麼都是藉口了。
盛南平低頭看看躺在他身邊的周沫,輕哼一聲,“多虧我今天過來了,不然後果不敢想象了!”
“對不起,盛總,我現在就去查給夫人下藥的人。”大康很清楚他現在應該幹什麼。
“找到那個人以後,你給我留個活口,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盛南平咬牙切齒的發狠,敢給他的妻子下藥,這人真是活膩歪了。
周沫此時藥效發作了,身體越來越滾燙,不斷是囈語著,感覺到身邊有男人的身體,她也不管是誰了,伸手就抱住盛南平的腰,額頭在盛南平的身上不停地亂蹭,“我.......我好難受啊.......”
盛南平看著周沫這個樣子心疼的要死,他知道自己越是靠近周沫,周沫就會越難受,“沫沫,你稍稍忍一下啊,我去給你拿水來!”
他硬起心腸,將周沫從自己身邊推開,走到浴室裡面去給周沫弄兩個涼的毛巾過來,他想用涼的東西給周沫鎮定一下,她會好受一些。
這時,房間的門又開了,色膽包天的朱啟明拿著房卡走了進來。
朱啟明不管怎麼重色,也混跡社會多年的老江湖了,也怕這是一個陷阱,他先探頭探腦的四處看看。
當他看見周沫躺在臥室的大床上,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急促的喘息低哼著,朱啟明的眼中立即露出邪惡的光。
“周沫小姐,我來了!”朱啟明像餓狼撲羊般的向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