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樂盛的休息室裡走進來一個同周沫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這個女人的身高,胖瘦,容貌,膚色,完全是周沫的複製品。
複製品對著樂盛微微一笑,臉上竟然也閃現兩顆漂亮的梨渦。
樂盛上下打量了女人一會兒,微微皺起眉頭,說:“你的外貌看著跟周沫是一樣的了,但你的氣質還是周沫身上從前的氣質,跟她現在完全不同了。”
“她現在什麼氣質啊?比我好很多嗎!”女人的語氣中透出明顯的不服氣,她聲音有些暗啞,不太像周沫的聲音,但也聽不出她本來的聲音了。
樂盛抿了抿唇,艱澀的說:“周沫這兩年經歷的事情太多,她的性格,眼神和氣質都已經不再是當初天真,無憂少女的樣子了。”
女人輕輕一笑,“你是心疼她了?難道我們經歷的坎坷和慘痛就比她少嗎?”
樂盛不想與這個女人爭辯,閉了閉眼睛,又睜開了,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出剛剛錄下的那段影片給女人看。
複製品看著影片中狠厲的周沫,毫不遲疑的舉起尖銳的利器刺向那個男人,周沫白皙的臉頰上被濺上很多鮮血,帶著種悽豔的可怕,但周沫對這些毫不在意,竟然咬著牙,又向男人身上戳刺過去......
“啊!”複製品被嚇得不由低叫一聲,這樣狠厲,兇殘,凜冽的周沫,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複製品磕磕巴巴的說:“她......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
“生活總會用它的方式,把人變得面目全非的,就像周沫,就像你,就像我!”樂盛不無自嘲的說著。
複製品的神色有些黯淡了,原來這世界的艱難,從來沒有放過任何一個人。
她沉默了一會兒,問樂盛,“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她不是被你關在地下室裡面嗎?”
樂盛抬起頭來,面孔泛著一股愧疚之氣,“是我......想報復盛南平,發瘋了,找人來對周沫......然後就這樣了......”
“哼,你還是對她不夠狠心,她刺的傷一個男人,外面的男人不是還有無數嗎!”複製品冷冷的笑著,咬著壓根說。
樂盛看著複製品的眼神立即尖銳起來,聲音也稍稍拔高了,“你知道她後來做了什麼嗎?你舉著那個東西刺向了她自己,並且真的刺傷了她自己,她是要自殺的,你還讓我對她怎麼狠啊!”
複製品不由一愣,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樂盛對複製品的態度明顯的冷淡了下來了,“你大概也聽傑森那邊的人敘述了周沫這一路做的事情了吧,她現在絕對是變了,狠起來不比道上的女人差!
你這幾天就住在這裡吧,一定要好好看看周沫的眼神,學一下她的氣質和神韻,免得到時候露出馬腳來。”
“好的。”複製品點點頭。
樂盛轉身往外面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看啟動地下室的機關,見那個機關很隱蔽,感覺複製品發現不了它,樂盛才走出休息室。
地下室裡面的周沫,並不知道在她的頭頂上,多了一雙跟她神似的眼睛,正在定定的窺視著她呢。
她睡了一大覺,就自然的醒了過來,因為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看不見太陽,她也沒有手機,不知道現在幾點,只能爬下床開啟了電視機。
電視裡播放著新聞,但她聽不懂在說什麼,還好上面有時間顯示,此時已經早晨七點半了。
周沫胸口和腿上都有傷,一陣陣的疼痛令她很難受,但她不敢再賴在床上裝死了,她一想起昨天樂盛那個瘋狂樣子就害怕。
她想盡量表現的乖巧一些,儘量不去觸怒樂盛,這樣她也能過點太平日子,免得讓盛南平的腦袋變綠了。
一想到盛南平,周沫不由嘆了口氣。
盛南平啊,你為什麼這麼久還沒有來救我啊!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受的苦,遭的罪啊!
盛南平是不是已經不管自己的死活了,他是不是已經跟莫以珊在一起了!
這些日子周沫受了無數的苦,每次受了委屈,受了傷,她都不敢去想盛南平,因為那樣她會掉眼淚,她不想在那些惡人面前哭!
此時想到盛南平,周沫的鼻子又發酸,眼睛又發熱,撕心裂肺的疼,嚴重超過她身體上的疼痛。
她抹一把臉,拖著傷痛的身體,磨蹭著下床去洗漱,等她洗漱出來,樂盛端著早餐走了下來。
“周沫,早上好!”樂盛好像剛剛洗過了澡,穿著白襯衫,看著神清氣爽,眉眼中都是炫目的英俊。
周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