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府。
權墨修面若冰霜地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喝著茶,氳氤的茶香徐徐飄起。
男人妖孽冷豔的五官像是上帝手下最得意的雕刻品,英挺的鼻子,緋色的薄唇,身形修長優雅,穿著裁剪合體的黑色西裝,手腕上一隻黑金閃閃的腕錶彰顯著非凡貴氣,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天生高貴不凡的氣息。
陸亦年看的有些發呆,心中暗忖,三哥這顏值,果然是男女通殺。
“亦年,你再盯著三哥看下去,只怕是要愛上三哥了。”北堂夜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笑眯眯道。
權墨修的目光涼涼地朝斜對面的陸亦年看過去,狹長的眼尾微微一挑。
陸亦年連忙把視線收回來,梗著脖子說,“三哥的盛世美顏,我欣賞一下都不行嗎?”
權墨修冷淡地吐出兩個字,“不行。”
陸亦年,“……”
北堂夜悠然一笑,“三哥的盛世美顏,是要留給顧小姐觀賞的。”
陸亦年表示心痛地捂著胸口,就彷彿有支箭射中了他的心臟一般,“自從三哥談了戀愛以後,我就深刻地體會到了失寵的感覺。”
權墨修輕飄飄地朝著他斜睨了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一般,“你受寵過嗎?”
陸亦年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三哥,你好歹安慰人家一下啊。”
“事態發展如何?”權墨修沒理他,轉頭問北堂夜道。
“有些嚴重。”北堂夜臉上的笑意斂去,面色沉重,“阿辛蘭一直在邊境對我國的領土安全做出挑釁的行為,只怕不能再這麼無動於衷下去了。”
“區區一個小國,敢在我們面前狐假虎威,也是該殺雞儆猴了。”陸亦年譏諷地笑了一聲。
北堂夜眯起眼睛,“M國以及和國一直對我國虎視眈眈,如果貿然與阿辛蘭開戰,只怕普里希金和伊藤會藉機打著維護世界和平的名義參戰。”
權墨修冷冷一笑,“既然不能明面上開戰,那就在背地裡挫挫他們的銳氣。”
陸亦年說,“三哥你的意思是,暗殺?”
北堂夜聞言,皺了皺眉,“卡迪爾不是個無能之輩,在他上任之際,曾表示過想要與我國交好,殺了他,阿辛蘭國內定會有所動亂,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下一任阿辛蘭總統會安分守己。”
“卡迪爾不能動。”權墨修清冷的黑眸掃過陸亦年,“要動的人,是阿辛蘭的軍事指揮官,喬納森。”
陸亦年一聽,立馬就明白了過來,該亂的不是阿辛蘭國內,而是阿辛蘭的軍部。
“三哥,你有打算了?”北堂夜問。
權墨修看向陸亦年說,“墨四他們留給你,另外再從西影調幾個人跟著,弄成恐怖襲擊。”
陸亦年笑了,“三哥,你這是要把鍋丟給恐怖分子去背啊。”
權墨修寒聲道,“他們的罪名已經夠多了,再加這一條,也不足為患。”
話落,權墨修微眯起雙眸,瞥了眼陸亦年,“你行嗎?”
陸亦年霸氣地拍桌,“三哥,你不覺得你問一個男人行不行,是在打擊他的尊嚴嗎?不就殺一個指揮官嗎?你等著,我到時候一定提著他的腦袋來見你。”
北堂夜往後一靠,悠哉地笑說道,“別是人家提著你的腦袋來見我們就好。”
陸亦年怒,指著北堂夜說,“我去出任務了,他由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