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歡歌呵呵地笑著,其實和三爺住在一起,她也很有壓力好嘛。
權墨修和陸亦年以及鈴鐺在客廳談事,顧歡歌趴在書房的書桌上寫作業。
陸亦年說,“三哥,北堂已經安全回到總統府了,說來也奇怪,老狐狸這次竟然沒趁北堂回國的時候動手,三哥,你說老狐狸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權墨修端起桌上飄著茶香的茶,嗓音低迷,“有人給老狐狸找了點麻煩。”
輕抿了一口金茶花泡的花茶,權墨修抬起幽深的眸子看了鈴鐺一眼,“鈴鐺。”
鈴鐺驚豔動人的臉上噙著笑,“不愧是三哥,這麼快就查到是我動的手腳。”
陸亦年咦了一聲,轉頭奇怪地瞅著鈴鐺,“你?”
“費長海敢打上我賭場的主意,我就敢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鈴鐺的眼底迅速掠過了一絲狠意。
“費長海打你賭場的主意?”陸亦年一聽,也怒了,“媽的,費長海這個臭狐狸,也不打聽打聽你是誰罩著的!”
鈴鐺白了他一眼,“姐不需要你罩。”
鈴鐺原名林子瑤,父親曾是中統閣的閣使官,後來費長海為了當上閣使官,捏造了很多她父親貪汙受賄,販賣軍火的證據,逼死了她的父親,林氏太太深受打擊,一夜白了頭髮,沒過多久,也跟著丈夫去了。
鈴鐺當時還在和陸亦年交往,兩人正在米克諾斯島度假,陸亦年在林老出事那天就已經聽到訊息了,原定兩天後就回去的,陸亦年硬是拉著她在米克諾斯又待了一個星期。
其實鈴鐺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回國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卻發現家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她緊緊地抓住陸亦年的肩膀,逼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陸亦年無奈,只能把事情全盤托出。
從那天以後,鈴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個人開了那麼大的一個賭場,另外還有夜總會和高階會館。
這些地方,是最容易收集各種情報的地方。
分手是鈴鐺提出來的,陸亦年從不喜歡強迫別人留下,於是便同意了分手。
不過,雖然做不成戀人,但朋友還是可以繼續當的。
鈴鐺比陸亦年大三歲,從父母去世的悲痛裡走出來以後,在和陸亦年調笑的時候,她總喜歡自稱姐。
陸亦年偶爾也會順著她叫鈴鐺姐,每每都是寵溺感爆滿,只是兩人也說不清,這其中的感情,到底是愛情,還是友情……
……
雖然知道鈴鐺自有一套手段,但陸亦年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再從東孤那兒給你調派幾個人過來。”
鈴鐺說,“不需要,西影的人已經全部分佈在盧尼索和雅思閣了,你再把東孤的人派過來,是想讓我再多養幾張嘴嗎?”
陸亦年深知鈴鐺這幾年的脾性,也不再多言,只是暗暗決定,還是得從東孤派幾個人去貼身保護鈴鐺,費長海那人最是老奸巨猾,難保他不會查到鈴鐺的頭上。
沉默了良久的權墨修淡聲開口道,“最近這段時間,你們都老實一點,別惹事。”
陸亦年無辜地攤手,“三哥,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可從沒主動去惹事過。”
每次都是中統閣那幫老傢伙按耐不住先出手,他們才不得不反擊的。
雖然看情形,是他們一直處於被動的地位,但被牽著鼻子走的人,卻是中統閣與費長海一派的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