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的監控室中,賭場老闆蹙眉,她是一名東方女人,高挑的身材,有一頭濃密的淺棕色長髮,五官端正,清美,她抬了抬下巴,讓手下的工作人員把每個鏡頭都對準了剛才手下人來彙報的那桌輪盤,企圖看出這兩人是不是出老千,可遺憾的是,她看了很久都沒看出半點端倪。
倒是這個坐著的男人,看起來怎麼有些眼熟?
“把鏡頭朝這個男人拉近些。”她對工作人員吩咐道。
鏡頭裡的畫面漸漸的被放大,男子的左側被站在他旁邊的男人擋住了,看不到全臉,只能看見那完美無瑕的側臉。
老闆微眯起眼,衝身後的保鏢打了個手勢,“去把陸少叫上來。”
“是,老闆。”
陸亦年正在賭場裡和一個金髮女人聊天,突然有人過來跟他說,“陸少,老闆有請。”
他風度有禮地對金髮女人說了聲抱歉,隨即起身跟著來人上了賭場的最頂樓。
“小鈴鐺,你找我?”他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裡,漫不經心地邁步走進來。
鈴鐺雙手抱在胸前,面色帶笑地朝他看了一眼,“你可能有條件跟三哥要假期了。”
陸亦年一聽,眼睛頓時就亮了,“什麼條件?”
“自己看。”鈴鐺示意他把視線放到監控錄影上。
陸亦年看過去,還嫌畫面不清晰,特意湊上前定睛看了一會兒。
他摸著下巴,眼露狐疑,“這人看著怎麼這麼眼熟?”
鈴鐺看了眼手下的人,讓他把這個男子的照片拍下來。
突然,陸亦年爆出了一句,“靠!這男人怎麼長的這麼像顧歡歌?”
鈴鐺扔給他一個手機,“像不像,把照片發給三哥看看,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嗎?”
陸亦年隨性地轉著手機,“這萬一要不是,你說我還能跟三哥要假期嗎?”
“不管是不是,總要問個清楚。”鈴鐺眸色微沉,“這兩人可是在我的賭場裡贏走了一億四千多萬,除了葉霖那隻老狐狸,還沒人能在我這兒掏走那麼多錢。”
“他們的底注是多少?”
“一百萬。”
陸亦年不免多看了眼監控裡的兩人,“沒出老千?”
鈴鐺搖頭,“沒有。”
“那確實有趣。”陸亦年唇角掠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拿著手機,將照片發了出去。
……
F國。
自Y國退出聯盟國以後,F國就成了聯盟國的第一經濟大國,即使F國的軍事方面還稍遜於Y國,但作為聯盟國最具實力的一員,F國無疑成了各大國家樂於結交的一個大國。
這個專案,遠權一直準備了三年,從下飛機以後,權墨修就一直處於工作狀態,開完了五個小時的會議,才回酒店,喝了杯熱茶,又接著投身到工作當中去。
對方知道他曾是C國最年輕有為的一名中將,便提出了想要和C國軍方合作的請求,他以“我已退出軍部”為理由,拒絕了對方。
對方似乎早就意識到他會拒絕,並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繼續和他們談這次的專案。
文恆敲了敲酒店房間的門,隨後拿著一份檔案走進來,“權總,都調查清楚了,薩特這群人,確實和F國的軍部人員有聯絡。”
權墨修手下敲擊鍵盤的動作不停,神色冷清嚴峻地開口,“給國卿院的前任首席官葉牧寒打個電話,讓他去找F國的雷爾夫將軍探探口風。”
“是,權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