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顧歡歌扯了扯唇角,怎麼來一趟酒吧都能遇上這人?
莫不是她和祁戰還有啥孽緣不成?
“一個人?”祁戰自來熟地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
“我男朋友出差去了,他不在,我睡不著,所以出來玩會兒。”顧歡歌是故意在祁戰面前提起她有男朋友一事的。
祁戰晃了晃酒杯裡的鮮豔欲滴的紅酒,嘴角噙著一抹溫和自若的笑意,“顧小姐和權三爺的感情果真是好啊。”
聞言,顧歡歌怔了一怔,他知道她和權墨修的關係?
“以前在網上看到過權三爺的未婚妻是男人的新聞。”祁戰斜睨了她一眼,笑道,“現在看來,那則新聞當真是不屬實。”
顧歡歌:“……”
祁戰要是不提,顧歡歌還忘記了她曾經女扮男裝闖F國皇室,並直言“他”是權墨修未婚妻的事。
所以,不會到現在為止,還有人以為權墨修的未婚妻是個男人吧?
“網上的東西,真真假假。”顧歡歌訕笑道,“本來就不該放在心上。”
祁戰聞言,卻是表情一凜,“你當真喜歡權墨修?”
“祁先生,你這個問題問得是不是太多餘了?”顧歡歌喝了口酒,眉眼間帶著絲明媚動人的笑意,“我當然喜歡阿修。”
“有很多事,不是喜歡就能解決的。”祁戰狀似感嘆地說了一句。
“可是,如果連為了自己喜歡的人而努力一下的勇氣都沒有,那一定會很窩囊吧?”顧歡歌搖頭笑了笑,“真是可惜,我並不想做個孬種。”
祁戰挑眉問道:“即使你們在一起會給對方帶來傷害?”
顧歡歌突然笑容一斂,正了幾分神色,朝著祁戰看過去的視線更是難得的戒備,“祁先生有話還是直說比較好,不用這麼拐彎抹角。”
她直覺祁先生接近她一定有他的目的,只是他這個目的對她並沒有傷害,所以她才能放任他靠近。
祁戰毫不介意她警惕的態度,笑容不變,“我這兒有個故事,不知顧小姐有沒有興趣聽聽?”
顧歡歌:“洗耳恭聽。”
“在百年以前,有兩個家族受到了上天的詛咒,這個詛咒其實並不壞,那就是上天規定這兩個家族必須互通姻親,如果其中一個家族有女子或是男子愛上了別族的人,就會受到上天的懲罰。
上天是殘忍的,他的懲罰便是剝奪了這個違背詛咒的人的壽命,讓他們只能活到二十五歲。
為了活著,這兩個家族一直不敢打破這個詛咒,直到有一天,族中有個男子愛上了外族的女子,為了和女子在一起,男子偷偷瞞著族人和女子在一起。”
祁戰喝了一口酒才又接著說:“但好景不長,男人和那女子的關係被族人發現了,一對苦命鴛鴦就這樣硬生生被拆散。”
聞言,顧歡歌頓時眉頭一皺,“男子沒做什麼來挽回嗎?”
“他做了。”祁戰放下手中的酒杯,“但他也瘋了,他竟然喪心病狂地將女子囚禁了起來,不允許女子從他身邊離開,後來是女子向男子的弟弟求救,弟弟擔心男子做錯事,便悄悄把女子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