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竟會培養出了兒子這麼一個性格。
傅時喬並沒有應聲,二伯和他前女友的事,她只是聽爹地提起過一些。
當初二伯在外有了女人,家裡人竟然誰也不知道,後來是被人親眼看到傅西庭和那女人在一起,通報了老太太,老太太這才知悉。
隨即派人去查了這個女人的背景,誰知傅西庭將人保護得很好,除了姓名,老太太他們根本一無所知。
傅西庭無意將女人接回傅家,老太太也只當他是玩玩而已,過了半年,傅西庭突然從外面沉著臉回來,將自己反鎖在房間內,摔了房內所有能摔的東西。
而緊跟著回來的就是小兒子,從小兒子的口中,老太太得知了那女人和傅西庭分手的事。
從那以後,傅西庭就整日將自己關在內門,對外宣稱的是閉關。
老太太找小兒子問過傅西庭和那女人分手的來龍去脈,卻只得到小兒子的一句,“不合適。”
是不合適,就傅西庭那變態的佔有慾,恨不得將人揣進自己的懷裡,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可偏偏那女人雖然性格溫婉,待人接物都很平和,卻出奇的獨立。
對傅西庭這接近病態的佔有慾,她已經產生了逃離感。
在被傅西庭囚禁在那棟房子裡的兩個月後,女人終於和傅西庭攤牌了。
她說,“放過我,也放過你,我們分手吧。”
傅西庭一言不語地盯著她,眸底蘊藏著一層歇斯底里的風暴。
“我不愛你了。”女人說,“至少愛的,不是現在的你了。”
許是女人這句“不是現在的你了”徹底激怒了傅西庭,他將女人拖進了房間裡,壓著女人做了一晚上。
第二天,女人試圖逃跑,結果差點從樓上摔下去,傅西庭是慌,但慌的同時,又怒火頓生。
她想逃?
為什麼想逃?!
他真有那麼可怕嗎?
這次傅西庭的“囚禁”真的變成了囚禁,他給女人上了手銬和腳鐐,將女人鎖在床上。
女人每天靜靜地看著他像個野獸似的在她面前發瘋抓狂,冷靜得簡直不像是個正在被囚禁的人。
直到女人看見傅西庭被他自己逼出了幻想症,有次甚至幻想出她從樓上跳下去,隨即也跟著她跳下去的時候,她哭了。
不是被傅西庭嚇到了,而是為這男人的偏執心疼。
可是,她終究還是要離開,後來,她聯絡了傅西庭的五弟,請求他救她出去……
女人走了,再也不會回來。
果真是應了那句話:縱然情深,奈何緣淺。
最後,女人的結局,便無人可知了,或許,傅西庭知道,只是,他不會再去打擾女人的生活。
既然拿得起,便要放得下。
……
權墨修帶顧歡歌來到了無風島,寧靜平和的環境令顧歡歌頓覺神清氣爽。
“無風島真是個適合養老度假的地方。”趴在置放在海邊的沙發上,晃著兩條白嫩的腿,顧歡歌被海風吹得微眯了一下眼睛,悠悠然地開口。
權墨修坐在旁邊,手中端著一杯溫熱的參茶,膝蓋上放著幾份需要緊急處理的檔案,聞言看了女孩一眼,隨即不疾不徐地品了一口茶,優雅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