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甯這人處事大氣,而且很有手段,她從不掩飾她對楚言琛的愛意,但同時不甘也在她的心裡埋下了根。
她是老主人為少主挑選的未婚妻,可楚言琛卻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
自始自終,楚言琛就只是把她當作下屬而已。
寧甯是個心高氣傲的,就憑她在火流收買人心,讓眾人都認為她是火流第一夫人最佳人選的手段,便可看出,此女是個有心機的。
原本楚言琛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對她的所言所行一直都是裝作不知,直到顧歡歌的出現,打破了這種如履薄冰的平衡,寧甯才會按耐不住地背叛火流。
既然楚言琛對她不仁,那也休怪她不義。
寧甯對九兒是看不上的,她們兩人同樣對楚言琛心生愛意,但九兒不敢把這份心意擺在明面上來,只能小心翼翼地藏著自己這顆早已落在楚言琛身上的心,不讓旁人察覺。
而楚言琛是何等的聰明,九兒就算藏的再好,楚言琛透過她的眼神便可以看出她的心思。
只是九兒一向忠心,也沒有做過什麼越軌的事,楚言琛便當作不知曉。
然而,就是因為楚言琛的故作不知,長袍男和瞎子還曾為九兒抱怨過:“九姐,少主他根本不愛你,你這樣默不作聲地跟著他,真的甘心嗎?”
九兒輕飄飄地瞥了眼兩人,然後又風輕雲淡地吐出幾個字:“有何不甘心?”
長袍男說:“九姐這麼好的媳婦,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少主偏偏放著窩邊草不吃,要去吃那難啃的樹皮。”
九兒的唇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你說誰是窩邊草?”
長袍男無辜:“我這個比喻用的不對嗎?”
瞎子在後面給了他一個爆栗子:“對個屁!我們九姐是什麼人,能用窩邊草來形容嗎?不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嗎?”
長袍男更加無辜了:“那該怎麼比喻啊?近水樓臺先得月?可是九姐都近水十年了。”
這月還沒撈到手……
九兒真想把這兩人扔出去,眼不見為淨。
長袍男和瞎子是九兒精心挑選出來的特工,平時只聽令於她和楚言琛,忠心度就不用說了。
所以九兒忍了。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長袍男還兼職給集團的人算命,十六死士中居然還真有人信了這個假道士,但問的卻是她的命格。
死士:“九兒的姻緣如何?”
長袍男:“唉,九姐已心有所屬,只是她心悅的這人和九姐是有緣無分啊。”
“哦?你知道這人是誰?”
“當然知道。”長袍男有些驕傲地抬了抬下巴,哼說道,“我們火流唯一配得上九姐的只有少主一人。”
死士:“你的意思是說,九兒喜歡的人是少主?”
長袍男連忙把嘴捂上,臥槽!他怎麼把少主給抖出來了。
就算他不說話,這名死士看他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猜對了。
沒想到他們死士中的兩名女子都喜歡少主。
唉……
這就像大學裡一個班只有兩個女生一樣,本來已經是珍稀動物了,偏偏這兩個珍惜……女生還已經有了外校的男朋友一樣。
不過,他們也怪不得自家少主什麼,難道要怪少主太優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