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喬確實沒有誇大其詞,傅西庭接到她電話的時候,確實半晌都沒說過一句話。
傅時喬以為是斷線了,結果拿到面前看了一眼,還是在通話中啊。
最後傅西庭沉默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挺好。”
話音剛落,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
溫常青和何晚嵐知道外孫女懷了小寶寶,高興得嘴都快合不攏了。
尤其是溫常青,本來好幾年不曾下過廚,今天破例為外孫女和未出生的曾孫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只可惜顧歡歌胃口不怎麼好,只挑了些清淡的菜吃,還沒吃上幾口就又都吐了。
權墨修眉頭緊皺地跟在她後面幫她拍著背,面色非常難看。
何晚嵐說:“沒事沒事,這是正常的,我當初懷時景的時候,一直從三個月的時候吐到六個月。”
權墨修聽了何晚嵐的話,臉色越發地陰沉了。
顧歡歌伸手在他的眉頭按了按,聲音有些軟:“別皺了,會長皺紋的。”
權墨修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溫柔的一吻。
“你最重要。”
顧歡歌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孩子和她比起來,她最重要。
“沒關係的。”顧歡歌溫軟地笑了笑,“它既然來了,我們就應該以一種欣喜的心態接受它,不是嗎?”
權墨修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不辛苦嗎?”
“怎麼會辛苦?”顧歡歌半靠在他的身上,眸底的笑意漸濃,“能為你懷一個孩子是我的福氣。”
權墨修在她的額頭親了下:“得你也是我幸。”
顧歡歌笑意更大了,眼睛也更加明亮。
何晚嵐重新做了份適合孕婦吃的晚餐讓權墨修喂顧歡歌吃一點。
“酸酸的。”顧歡歌砸吧砸吧了下嘴巴,“不過好像真的有用哎。”
何晚嵐說:“俗話說,酸兒辣女,這個季節還沒有梅子賣,等你舅舅從D國回來,讓他給你帶些回來。”
“外婆,舅舅什麼時候回來啊?”顧歡歌問道。
何晚嵐又挑了幾顆比較酸的葡萄剝了皮放在碟子裡,然後推到顧歡歌的面前:“就這兩天了,反正你結婚前肯定能回來。”
顧歡歌轉頭和權墨修小聲地咬耳朵:“阿修,舅舅在D國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權墨修握著勺子的手指微頓了下,稍縱即逝,並沒有讓顧歡歌發現端倪:“嗯,大校一直很忙。”
聞言,顧歡歌想了想溫時景以往的工作狀態,也就信了權墨修說的話。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溫時景忙是忙,但卻是忙著躲人。
躲誰?
當然是躲某個恬不知恥的鬼牌Jaker。
之前把他扣在中東數日就算了,他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從中東跑了,這傢伙竟然還追到D國來了。
要不是溫時景打不過他,早就把他揍回中東了。
溫時景一開始還躲著不見路易律,但他顯然低估了這男人的臉皮厚度,竟然不請自來地提著禮物上他家來了。
溫常青和何晚嵐聽說是兒子的朋友,便把人請了進來。
路易律這人也挺會做人,買的禮物都是溫常青和何晚嵐喜歡的,話也說的好聽,把兩位老人家哄得好不開心,只半個小時,溫常青就小律小律地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