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捉拿欽犯,無干人等避讓!”
蘇瑭一個人用了晚膳就讓人備水細細沐浴更衣。
浴桶裡添了香花羊奶,洗過之後膚白細滑如脂,肌理間隱隱散著縷縷幽香。
她只在肚兜褻褲外披了一件玫紅紗裙,軟軟地靠在貴妃塌上閉著眼睛讓楊柳給她擦頭髮。
“小姐,已經幹得差不多了,要盤成什麼樣式?”
楊柳細聲細氣地在主人耳邊輕問,同時取了備在一邊的椿油就要往她頭髮上抹。
這是貴族有丈夫的女人們的習慣,即便是在夜裡,也是要把頭髮一絲不苟地梳成漂亮的髮髻。
一來據說可以讓長髮得到保護。
二來,也是最重要的,是為了時刻在男人面前保持最得體的美態。
“不用了。”
誰知蘇瑭忽地睜開眼,抬手擋掉了楊柳拿起來的頭油,“幫我隨意挽在一邊就是。”
楊柳不解,但主人吩咐了,她照做就是。
只有蘇瑭自己明白,那些高門貴女,嫁作人婦之後還要秉承著家訓婦道,一切最是守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