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盜文, 良心不痛麼?誤傷了小天使的話對不起, 是訂閱太低了哦。
他食中二指捏了捏睛明穴,似乎要好一些, 才把黑羽面具戴在臉上。
可是等坐著電梯回到大廳的時候, 不僅左眼變本加厲跳得跟厲害,連右眼皮也開始跟著跳起來。
他伸手想要揉一揉,卻還戴著黑羽面具。
左右看看,反正自己的女伴還沒下來, 不著急去舞池, 他轉身進了一樓的男士洗手間。
齊揚帷一把摘掉面具隨手丟在一邊, 雙手撐在大理石的洗手池邊緣, 呼吸都有些發燙,心率未免也太快了?
不就是借個肚子麼, 至於這樣?
之前設局坑姓蘇的老頭子, 逼迫蘇瑭簽下那樣的協議都沒見自己心虛或是心軟過……
他拍了拍臉頰,煩躁地開啟水龍頭。
看著水流“嘩嘩”地衝刷了半晌才低頭掬了冷水一下下往臉上澆去, 試圖透過刺激減輕眼瞼的肌肉抽搐。
就在這時,外面電梯間其中一扇合金門再次開啟。
戴著白羽面具,身穿白色長裙水晶高跟的女人風姿綽約地走了出來。
蘇瑭美眸波光流轉。
迅速在已經乘著音樂漸入佳境的男男女女中鎖定了一個高大的黑色燕尾服背影。
她可是非常期待,好老公見到自己突然出現的時候會是個什麼表情?
驚愕?慌亂?
還是大失所望,惱羞成怒?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 不管他有多生氣, 在這麼多人面前, 卻都得憋在那副黑羽面具背後。
那麼愛面子的男人,就算氣得心肝脾肺腎亂顫,偏偏卻奈何不了她。
蘇瑭就是喜歡看齊揚帷那恨得牙癢癢,對她看不慣又幹不掉的憋屈模樣。
這麼想著,女人面具下方露出的唇角笑意更濃。
“老公,在等誰呢?”
她像一隻優雅的白貓似的,悄無聲息地接近。
走到男人身側時才忽然伸出修長的手指,在男人肩膀上輕輕點了點的同時踮起腳尖湊到他耳畔輕輕吹了口氣。
男人身子先是極不明顯地僵了僵。
但那瞬間的侷促彷彿只是幻覺,下一秒,他慢條斯理地轉過臉。
他們的面具邊緣斜飛的羽毛一白一黑短暫地交錯,又簌簌滑開。
蘇瑭看清了他那雙帶著熟悉慾念和強勢氣息的瞳仁,鴉黑的睫毛就跟著顫了顫。
“怎麼是你?”
男人嘴角似乎是勾起了一個邪肆的笑,鍛鍊得跟鐵臂似的胳膊就順勢伸過來把人摟緊。
蘇瑭猝不及防被摟高了纖腰。
腰腹相貼都能感覺到對方定製禮服下面的肌肉紋理。
“老公也是隨便叫的?”
音樂正巧在這時切換,之前略顯輕快的調子變得舒緩,正好適合跳一曲貼面舞。
齊辭南也埋首在女人耳邊吹氣,“還是你本來就不想做我的大嫂,而是……”
“想做我的老婆?”
蘇瑭雖然身子處於被動,但卻面色不改,只微微笑著在他懷裡蹭了蹭調整到一個適合舞動的姿勢。
她非常識時務。
隨著曲子的旋律就抬手輕輕搭在男人肩頭,下巴自然地擱進他的頸窩,側臉親暱地貼著他鬍鬚颳得一絲不苟的側臉。
雖然有些意外,但齊辭南追到這裡來,只能說明他就算沒有對她動心,至少也是上了癮。
不是有個詞叫做食髓知味麼?呵~
“如果我說……”
她就這麼引導著男人一起搖擺,“我既要做你的嫂嫂,又要做你的‘老婆’呢?”
齊辭南摟著她的手指明顯收緊。
眼裡露出不善,開口也冷冷的。
“哦?我以為你會想要儘快結束跟我大哥的不平等條約。”
蘇瑭幾乎是躺在他身上,搭在他右肩上的左手手指曲起,彈鋼琴似的在他肩頭點動。
她知道那裡被禮服遮住的地方,有一塊帥氣的骨頭微微凸起。
“既然辭南知道那是不平等條約,那我只是‘儘快結束’,豈不是太吃虧了?”
雖然跟齊揚帷的關係是假的,但結婚證是真的,就像是跟易業青說的那樣,蘇瑭不會“離婚”。
這個地位簡直是太過得天獨厚了。
只要“老公”不在了,那麼她就是齊家一個自由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