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裝沾溼了。施夢綰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想讓他放開她。
展昊澤將她的身體輕易的一提,頭一偏,也不管她現在臉上跟身上都是水,就這麼吻上了她的唇。
施夢綰瞪大了眼睛,很快就掙扎了起來。
可是沒有用,展昊澤的力氣比她大得多,他的吻極為兇殘。
施夢綰的嘴被他吻得吃痛,發麻。她心頭惱怒,張嘴對著他的唇咬回去。
展昊澤退開不讓她得逞,頭一低,卻是在她的頸窩處,重重的咬了一記。
“嗤——”施夢綰吃痛,想推開展昊澤,他卻不放。
牙齒深入,幾乎要陷入肉裡。施夢綰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展昊澤在此時鬆開了嘴,卻沒放開她。
將她的身體再次一提,往一旁的牆壁上一按。
施夢綰的後背撞在牆壁上,冰冷的磁磚讓她感覺到了涼意。身前展昊澤的懷抱因為沾了水,也是一片涼意。
她縮著身子,恨恨的瞪著他:“你發什麼瘋?”
展昊澤盯著她肩膀上那一處牙印,修長的指從上面撫過,再用力一按:“告訴我,他碰了你哪裡?”
施夢綰一開始沒明白展昊澤的意思,展昊澤將她的身體牢牢固定在了牆壁上,低下頭去,在她的臉頰上也咬了一記。
不重,但是疼。
“展昊澤——”
“告訴我,他碰了你哪裡?”
他看到了,施夢綰回來的時候衣服已經換過了,還有她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
他也看到了,在樓下的時候,那個該死的萬顯陽對著施夢綰“又親又抱”。
他會這樣認為,純粹是角度問題。他要發瘋,施夢綰卻不打算陪他瘋。
“神經病,你放開我。”
“不說?”展昊澤點頭,將她一直擋在胸前的手一把扯開:“那我就自己檢查。”
“你瘋了?”
施夢綰哪裡肯讓他檢查,掙扎得越發的厲害了。
“展昊澤,你放開我,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展昊澤恍若未聞,他固執的“檢查”起了她的身體。
先是臉頰,然後是唇。他剛才已經吻過了。現在是手臂,他抬起她的手臂,逐一檢查。
看到上面有一塊紅痕時,一把捏住:“這是什麼?”
“神經病。”
施夢綰拒絕回答他的問題,展昊澤眯著眼睛,低頭在她手臂上口允出一個印子來,把她原來的痕跡掩去了。
他動作絕對稱不上溫柔,施夢綰想抽回手,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換一個手臂,沒找到他以為的痕跡,他似乎還有些失望。又去檢查身上。
她今天為了穿禮服,並沒有穿傳統的內·衣,而是用了胸巾佔,那個戴了,自然會留下點痕跡。
那一圈紅色,幾乎刺傷了展昊澤的眼。
施夢綰覺得他真的是瘋了,她覺得疼,拼命的推他,甚至伸手去捶他的後背。
可是沒有用,展昊澤根本不把她那撓癢一般的力道放在眼中。
他極為固執的,施夢綰身上的水份很快就幹了。可是檢查卻遠沒有這麼容易結束。
她像是被盯在十字架上的囚·徒一般。不但不能逃開,還要任他這樣檢查。
她覺得屈辱,偏偏又掙脫不了,擺脫不掉。
他將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細細的“檢查”過之後,好像還不甚滿意,最後他的檢查也變了味。
當身體被他劈開,她眼中帶著淚,恨恨的瞪著展昊澤的眼。
“你這是強·暴。”
“強·暴?”展昊澤嗤笑一聲,將她的身體提了起來,再重重放下:“你說是,便是吧。”
他湊近了他的耳邊,啃咬著她的耳垂,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你敢讓那個男人碰你,我不殺了他,已經是客氣了。”
瘋子。施夢綰咬牙:“展昊澤,你這個混蛋。”
“換點新鮮的詞。”他加重了力道,呼吸都重了幾分:“不然,我會把這個當情·趣。”
鬥不過他,施夢綰閉上了眼睛無奈的轉過臉去。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點,她還是那個一遇到展昊澤就變得不正常,不像自己的施夢綰。
偏偏展昊澤沒有發現,他扣著她的腰,將她的身體緊緊的帶往自己的懷裡。
“離那個男人遠一點。”
“不要再見他。”
霸道,張揚,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