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也何必要拼得魚死網破,就算你能殺了我們,想來之後的那種後果也並不是你想看到了,這樣,在下有個主意,閣下若是答應,你與人魚族的事,在下就此放手不管。”凌楓看著正處於爆發邊緣的極陰,不動聲色的說道。
果然,聽到這話,極陰氣勢為之一收,面露喜色的看著凌楓道:“好,你說,不過可別千萬說些不著邊際的要求!”想來他也真不願意看到最壞的那種結果。
“當然!”凌楓呵呵笑道:“不但不會不著邊際,我還擔保,我一說出來,你也是一會同意的!”
哈佛、湯勁、龍一等人聽到凌楓的話,則是紛紛大驚,面色大變的同時盯向了凌楓,他倒底有何居心?難道真與極陰串通一氣,想對大夥不利了,三人各懷心念,一時間怔在了那裡。
“說吧,你有個什麼樣的主意!”極陰雖然知道凌楓有花樣,但他技高膽大,全然不在意凌楓能在自己手心裡玩出什麼浪花來。
凌楓足不點突然來到極陰面前,抱手笑道:“這事很簡單,小子自幼好鬥,今日見你向身形步法神奇不已,小子心癢,得向你討教一回身法,若是你勝了,小子二話不說,轉身就離去,當然若是小子一時走了天大的好運,僥倖勝了你,那麼……”
“那麼本祖也二話不說,轉身就走!”聽到凌楓想要向自己討教身法,極陰心中頓時冷笑不已,這混蛋還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這大陸有史以來,還從沒聽過魂天強者向一魂宇強者討教身法,還能勝得了的。
一切就在於,魂宇強者主領域一出,魂天強者的任何行舉都將落入他們的掌控之中,就如同孫大聖也不能翻出大如來的五指山一般,所以一聽凌楓要比試身法,極陰沒的一點憂豫,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此時,他已認定凌楓只是個剛進級的偽魂天強者,還不知道魂天與魂宇強者的區別,心念一動,道:“竟然是比試身法,除了這個外,我覺得還應該有些賭注才行?”
那知凌楓也輕笑道:“不錯,區區也有這個意思,只是以我們此時的身份,一般俗物,還真入不了我們的法眼,我們應該賭些什麼東西好了……”搖頭晃腦間,神色頗為煩惱。
極陰嘿嘿一笑,忽道:“這很容易啊,你輸了,就將那小丫頭的身體內的天魚珠送給我!”
聽到這話,哈佛臉色陡變,慍怒道:“混賬,天魚珠為我家小姐生命的本源,要了她的天魚珠,她豈還能的命在,你身為前輩,尚請留些後德,再說你們比你們的,與我家小姐有什麼干係。”
極陰冷冷看了哈佛一眼,陰笑道:“誰說不幹系,要不是這小子橫插一腳,難不成憑你就能保住那小丫頭,哼,若真只有你這個廢物在場,本祖早就得手了?”
卻聽凌楓嘿然道:“小子可不是多管閒事,蠻橫插腳,小子之所以出頭,一切只因為這小姐是在下的病人,竟然是在下的病心,在下定然要護著她的周全,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下可是很少會去做的。”
忽聽湯勁冷聲道:“你真得只是將我當成你的病人?”
凌楓聽得老臉一熱,嘻嘻笑道:“小姐此言差矣,我替你治好了病,取些酬勞是合情理的吧,你要是死了,我找誰要酬去。”說一駝裡,轉眼看向極陰老祖道:“閒話少提,我們還是討教一下各自的身法吧!”
極陰看到凌楓如此自信的神情,再想也他之前動用的那種詭非同步法,尋思道:“這小子纏著自己比試身法,必然有一手絕技,再說這小子心眼也多,他應該不會真他奶奶有什麼妙招取勝吧。”
但他早先放出大言,不好食言,唯有暗暗後悔:“本祖打多了雁兒,今天好像可不要反被雁兒啄了眼才是正事,早知如此,不如直接實力相鬥來得痛快。”
凌楓瞧見這老東西微微有些遲疑,冷笑道:“老傢伙,說出的話便是潑出去的水,總不成以你堂堂魂宇高手想要和我這麼小子混賴吧?”
越是聽凌楓這麼說,極陰越是覺得自己上當了,可像他們這樣的人,有時卻極重臉面,被凌楓一陣擠兌,極陰一時性起,揚聲道:“誰混賴了,說比就比。”
可忽又聽凌楓道:“且慢。”
極陰正自發愁,聞言眉頭大皺:“這小子鬼機靈,還要玩什麼花樣,且瞧他有鬼主意。”當即道:“你有什麼話說?”
凌楓笑道:“我們這裡的賭注可是天魚珠,不知你出示何物?”眾人聞言,俱都譁然,甚或有人笑出聲來。
極陰卻是面色大怒,他本想說老子答應陪你鬥身法,已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