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靈兒歉意的看了凌楓一眼,才笑道:“我只會吃,連飯也不會做,那還會做什麼餅?”
寒清道:“姐姐不會我倒會做,本來我以前也不會的,只是入住了寒堡後,終日與那些姐妹混在一起,每當魂月之際,她們就忙著做各種餡兒的餅,像水糖芝麻核桃仁,棗泥烏豆沙,雙黃抱月,伍仁葵子,白蓮杏月……久而久之,我也學會了!”
紫靈兒笑道:“有那麼多餡兒嗎?”
寒清道:“多呢!-時也說不清楚,趕明兒開始做起來給姐姐看。”
這時見兩人已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冷雲自討了個沒趣,又看向凌楓,神秘道,“老兄,這次我除了來給你祝喜外,還有一樣新鮮事,要告訴你呢!”
“新鮮事?”凌楓目中光華閃動,但瞬即又口復安然,微笑道:“什麼事,且說來聽聽!
“不但新鮮,而且還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冷雲將懷中夾著一軸書卷放到桌上,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兄弟你今天大婚了,按理說,別人來晚,猶有可說,我冷怎會來的這麼晚呢?哈,這是有個原因的。”
他伸出一根手指,又道:“因為小弟我,突然聽到了一件訊息,這訊息,我敢說是天下朋友都想聽到的,可是在當時,我卻有些不信,所以這些日子,就特別跑到那裡看了一看,這才知道,這訊息竟是真的。”
他說到這裡,凌楓已漸動容,面上不禁露出注意的樣子,只是冷雲縮回手,拿起桌上的書卷,在凌楓面前晃了晃,微微一笑,才道:“老兄,你可想知道是件什麼事麼?”
他頓住話,眼珠四下亂轉。
凌楓心中好笑,一拍他的肩膀,胖子臉色微變,一咧嘴,笑道:“就說,就說!請看看這個!”隨著,拿起那捲畫,打了開來,在場吃喝之人譁然一聲,眼睛睜得巨大無比。
凌楓目光微斜,也不禁膘了這幅畫一眼,不禁面色大動,推杯而起,一雙炯炯發著光彩的朗目,眨也不眨地瞪著這幅畫上。
只見這幅淡黃的素絹上,畫的竟是一位絕色的麗人,只見一通天光柱之上立著一個雲鬢高挽,粉面桃腮,眉如春山,鼻如懸膽天仙人兒。
她一雙如月明眸,幽幽地望著自己的一雙春蔥,半點櫻桃,微微露出唇中的半行玉足。
一襲輕白羅衫,更襯得發如青絲,膚若瑩玉,雖然這裡請來的左玲右舍在天龍聖都都名不經傳,但能在天龍聖都居住的人那會有簡單之輩。
他們在天龍聖都雖不怎麼出名,但若是到了外面,恐怕個個都是名動一方的群豪,這些雖然久歷大陸,北地胭脂,南國佳麗,異國美人都也曾見過不少,但拿來和畫中的這絕色麗人一比,立即便全部黯然失色。
這時偌大的一座廳堂,幾乎靜得有如荒郊,但聞群豪的呼吸之聲,此起彼落。
冷雲左手仍提著畫幅,右手朝畫中麗人輕輕一抹,沒理會院中其他人的反應,而是望著凌楓輕笑道:“不瞞兄弟,我冷雲要不是真見過畫中人,可也真不相信塵世中會有這種佳麗,而且這幅畫雖是傳神,可是世間再高的丹青妙手,卻也畫不出這畫中之人的絕色來。”
靜寂了許久的人語聲又復大作,凌楓目光中帶著深思之色,緩緩又坐回椅上,這畫中麗人的絕色,固然令他神馳目眩,但更令他驚異的,卻是這畫中麗人的面孔,竟然就是那凌家墓地的仙兒。
冷胖子哈哈一笑,左手一揚,將那幅畫小心翼翼的收好,微笑道:“聽說淩氏家族的墓地突然衝出一道通天光柱,這天仙就立在上面,也不知道是誰將之繪了下來……嗯,小弟說了這麼多,還真有點渴了,先去喝杯再說!”緩緩地捲起這幅畫來,雙目閃動處,只見滿廳群豪,大多已站了起來,等著他入席,為他們進解這畫的下文呢。
可這時,突然聽紫靈兒輕靈的笑聲傳來:“每種餡兒做起來,那要做好多餅,幻蓉姐姐繼我之後,也去閉關修煉去了,雅玲公主這些天,更是不會出宮,現在咱們全家只有三口人,做給誰吃呀?”
寒清指著正在大吃大喝的賓客,笑道:“再請他們白吃一頓好了。”
敢情她們一直在談論的做餅的事,剛才這畫中的事,她們是一點也沒注意,想來也是,她們也個個是絕世的大美人,就算這畫中比她們都出色,她們也不會表露出任何意樣來!
紫靈兒笑道:“先問咱們的夫君喜歡吃什麼餡,多做點給他吃才是正經。”
說著向凌楓望去,只見他呆呆出神,紫靈兒又道:“喂,你喜歡吃什麼餡兒呀?”
凌楓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