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裡的李棟樑看著白曉抿著棒棒糖的樣子,問旁邊的韓衛國,“這個丫頭厲害啊,看著不顯山不漏水的,這一手針灸那可是出神入化,剛才我都以為我是完了,死過去的滋味不好受。結果人家拿針一紮,我就覺得一股子熱氣從針扎的地方往上湧,傷口立刻就沒那麼疼了,血也止住了。”眼神裡是滿滿的欽佩。
結果沒聽到韓衛國的聲音,李棟樑回頭一看,才發現韓衛國嘴角吐血,整個人都翻了白眼,昏過去了。
急忙對著旁邊的人喊,“快去喊那個針灸的小丫頭,這裡有人死過去了!”
那人扭頭看一眼韓衛國,一看那嘴邊的血還在往外冒!也是嚇得一哆嗦!今天可是見血都見多了。
急忙跑過去喊白曉。
“姑娘,姑娘!那邊有人死過去了!你快過去看看,吐血吐的厲害著呢!”
白曉抬頭,“哪邊?”
指了指吉普車,“就在這裡呢!”
白曉拿了銀針,嘴裡還嚼著棒棒糖,快步走過去,看到韓衛國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剛才可是他不讓自己救得,這不是自作自受?
讓他吃些苦頭,要不然還以為她的話開玩笑呢。
白松跟過來,嚴春麗現在也成了一個小尾巴,過來一看到李棟樑的瞬間,站的筆直,行了一個軍禮,“首長好!”媽呀!居然是他們軍的軍長老大。
這是什麼意思啊?
李棟樑笑著擺擺手,“別敬禮了。”
指著韓衛國對白曉說,“你快看看,他怎麼好好就死過去了?”他一直以為自己才是傷的重的,剛才韓衛國可是和他有說有笑的兩個人沒少坐在這裡看小姑娘治病救人,現在居然一下子吐血昏迷,也太讓人擔心。
白曉拿出銀針,“剛才就要給他扎,說是內臟受傷內出血,非不讓我扎,現在我盡力吧!”一針紮下去,白曉輕輕的捻動銀針,韓衛國漸漸閉著眼睛呻吟起來。
白曉拔出銀針,“送醫院吧,晚了來不及了。”
醫生護士早就趕過來了,一聽說這裡有部隊首長,已經加派了救護車,軍隊醫院也接到了電話,派出了急救車趕過來。
這會兒上來檢查的檢查,擔架也抬過來!準備抬人上車送到醫院。
李棟樑問白曉,“你叫什麼名字?”
白曉沒回答,指了指白松,“救您的是他,他叫白松!”
這位可是部隊大領導,記住白松的恩情比記住自己更合算,她就不需要任何功勞。
李棟樑看了看白松,在看看白曉,“你們都是好樣兒的。”
部隊醫院領導已經趕過來,首長出了車禍,他們怎麼敢不過來。
“不要放他們兩個走,讓他們跟著我去醫院。”李棟樑一句話,兩個軍人軍裝外面穿著白大褂的人,把白曉和白松攔住了。
白曉翻白眼,這難不成要恩將仇報?
自己這一次可沒表現出什麼異常,所有的治療都沒給治好過,頂多是延緩傷勢不讓嚴重,傷勢很重的也稍微做了輕微治療,難不成這樣兒自己也要被抓去研究切片兒?
那這研究所也太廉價了,路上見到個人就抓去切片啊。
白松護著白曉,“首長,您這是幹什麼?有什麼事情您和我說,和我妹妹沒關係。”他心性耿直,不是一個拐彎抹角的人,護著白曉是他的第一大事。
李棟樑笑了,回頭對他們說:“我可沒惡意,就是想請你們跟我走一趟,陪我說說話。”
白松鬆口氣,不是惡意就行。
白曉也知道這位首長恐怕是看上她了,肯定不是那個看上,應該是對她的醫術感興趣。
拉著白松上車。
坐在急救車的座位上,李棟樑躺在擔架上,旁邊醫護人員一個給他胳膊上扎針輸液了。
“小丫頭,你這一手針灸很厲害啊!我看著止血穩定傷勢有一手啊!”李棟樑興致勃勃。
白松急忙回答,“我妹妹不是大夫。”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李棟樑的話,只能用這個話回應。
白曉差一點樂了,大哥還真有意思。
“你妹妹不是大夫,那她和誰學的這一手針灸啊?我看著可是手法老道啊!學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李棟樑那眼睛絕對毒,看得出來白曉下針的時候手都沒有抖一下!那才是真的是一針見血。
“我妹妹是和我爸學的,是家傳的,登不了大雅之堂,讓首長見笑了。”這可是他們家一致統一過的口徑,他們老白家現在也算是有了祖傳針灸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