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科鼎鼎大名的張一刀,居然都能讓出來,這是什麼操作啊。
後門的人一點後門的自覺性都沒有,反倒是何昕被人們看不過去。
比人家白曉還囂張霸道啊。
搶人啊。
何昕自己也臉上發燒。
她一直心裡是牴觸的,把白曉當做了自己的對手,向著自己這番話即使不能得到張主任的學習機會,可是噁心白曉總可以吧,就是找不自在,找茬兒。
反正對她沒什麼損失,畢竟白曉就是一個因為走後門才成為張桓主任學生的人,要不然怎麼輪也輪不到白曉做張桓的實習學生啊。
自己可不算欺負人。
結果太出乎意料,白曉不僅僅是態度一點都不囂張,而且她的出發點和他們不一樣。
人家就是為了學習更多的醫術。
這一下她羞愧了。
“張主任,我也希望可以去徐主任那裡學習,我想象白曉一樣做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全科醫生。”
這一次是真心的,沒有任何賭氣成分。
別人可以做到的,她有什麼理由做不到。
一樣都是實習醫生,憑什麼自己會落後別人一大截啊。
張桓笑道,“好!沒想到我們今年的實習生更有魄力,好,我希望你們都可以堅持下去,急診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它的辛苦和工作的繁重,甚至是應急預案都和其他科室不一樣,勞動的強度更是嚴酷,我希望你們不會有一天哭著喊著要離開急診。”
他也的確不希望看到實習生把想象當做美好的未來,現實還是很殘酷的。
“是!我們明白。”
何昕和白曉異口同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