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天傾城內。 一位穿著血色長袍的築基期修士,收回看向城外神艦的視線,臉色有些難看。 “袁白,失蹤了?” “該死,他身上可是有袁長天賜下的極品法器金光梭,就算是對上尋常練氣九層,極品法器一擊,都能將對方轟殺,怎麼會失蹤?” 這築基期修士也明白,在戰場上,失蹤了,基本上就是意味著死了。 “找,給我找到他,就算是死了,屍體肯定還在。” “活在見人,死要見屍。” 這位築基期修士並不知道,他嘴中的袁白,也就是那位手握金光梭的陰冷青年,此時已經被韓易一張爆裂符,燒成灰了。 至於金光梭,更是已然易主。 只是他也明白,袁白是血神宗築基期巔峰袁長天的兒子,袁長天對他這兒子可是溺愛得很,連極品法器都搞來,更是賜予多種保命手段。 按理來說,玄丹宗的弟子,無人可殺得了他才對。 他想不通。 找了一夜,到了第二日清晨,他無奈,只能硬著頭皮發出訊息,通知遠在另一座城池的袁長天。 這一切。 韓易並不清楚。 在他上了飛天神艦後,便徹底鬆了一口氣。 “活下來了。” 韓易癱坐在飛天神艦的一處角落,內心盤算這一夜下來的得失。 “爐火純青的法術,很強,一般的練氣七層,都輕易滅殺之。” “就算是對上練氣八層,也能不落下風。” “雖然未驗證過,在某種條件特殊的情況下,面對練氣九層,應該也有一搏之力,。” “另外,法器很重要,三柄匕首都毀了,回去後,一定要搞多一套匕首,至少中品法器以上,以備不時之需。” “還有,靈符的作用也很強,接下來,如果有時間,一定要在制符術上,多花些功法,搞多點保命的手段,不行就先買。” “另外……” 韓易盤算了下今晚自己殺人後獲得的裝備,內心不由得一熱。 那金光梭,可是極品法器,就算是自己不用,買了也足夠買七八件上品法器了。 單單一件金光梭,便已經讓他真正的一夜暴富。 這筆橫財,足夠他修煉到練氣九層還有剩的。 除此之外,還有邪異青年身上那件護體內甲,如他所料不錯,應當是上品法袍。 韓易之前便想要一件防禦性法袍或者內甲,如今看來,跑一趟天傾城,省下了一大筆錢,倒也划算。 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 韓易對這句話的認識,更加深刻了。 “韓易,你可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時,有一位修士,悄悄湊過來韓易身旁,輕聲問道。 韓易瞥了他一樣,是羅雲洲,他沒好氣的攤了攤手。 “我怎麼知道?” “古師叔一看就心情不佳,這時候誰敢上前去問,那不是找罵嗎?” “等著吧,到了宗內,自然知曉詳情。” 韓易想了想,又提醒說道:“對了,羅師兄,我殺死血神宗修士,得到金光梭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對外說,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韓易並非無的放矢。 要知道,他才練氣六層,如果宗門知道他手上有極品法器,絕對會讓他上繳。 就算宗門不出面,也會有築基期修士,或者練氣九層修士,試圖透過各種手段,讓他自動雙手奉上。 這過程,可能會有獎勵,但絕對不可能對等。 “韓師弟放心,這件事,我發誓絕對不說,如有違背,天打五雷轟。” 羅雲洲信誓旦旦,當場發誓。 韓易雖然對羅雲洲多些心眼,但從其態度上看,也趕到滿意。 羅雲洲同樣內心一喜。 他替韓易保留了秘密,也就意味著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 這一次玄丹宗所有人,應當是只有他知曉韓易真實的實力,就連崔星辰和陶壽華都因為先逃一步,並未看到韓易最後的驚豔絕殺。 在羅雲洲眼中,這位師弟,不得了啊,戰鬥力簡直驚為天人,以後絕對是一根大腿。 早點抱住,以後自己跟著起飛。 “哎,這次宗門不知道搞什麼,感覺不對勁啊。” 羅雲洲發完誓,又重重嘆了一口氣。 韓易聞言,心頭同樣疑惑。 宗門這出征,連一天都不到,簡直兒戲。 不知道搞什麼鬼? 但韓易並未多嘴,做好分內之事即可。 天未亮,飛天神艦便已經回到覆海峰。 而這次韓易還注意到一個細節。 昨日啟程時,有三位金丹期修士,和二十六位築基期修士,可等到飛天神艦這件運輸型法寶收起時,韓易卻只見到兩位金丹期修士,和十幾位築基期修士。 “不妙啊,這樣看,難道這一夜,便直接折損了一位金丹期修士和好些個築基期修士。” “大大的不妙啊。” 韓易內心憂慮,也為玄丹宗擔憂,畢竟這可是一顆大樹,在大樹底下,才好納涼,如果這棵樹倒了,他也得遭淹。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