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兩大門派的首領要成親,這件事足以轟動整個武林了。 笛飛聲將喜堂的位置定在了金鴛盟。 理由是角麗譙一定會回金鴛盟來阻止兩人的婚禮。 這日。 李相夷換上了一身大紅色的喜服,從四顧門裡剛走出來,就看到笛飛聲騎著馬過來了。 他眼底滑過一抹驚訝,笑著問道:“你怎麼還來了?” 笛飛聲從馬上下來,“我來接你的。” 他今日戴著新郎官的帽子,一身喜服,騎著高頭大馬,倒是看起來比李相夷正式很多。 李相夷笑了一聲,暗暗搖頭,沒想到這老笛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他繞過他,正要上馬,面前之人卻忽然抓住他的衣領,一起翻身馬上。 “笛盟主……” “別動,做戲要做全套。” 笛飛聲拍了拍李相夷的腰,手順勢落在了馬屁股上。 “駕!” 馬兒疾駛在山路上,四顧門的眾人就這樣看著自家門主當著所有人的面,被金鴛盟盟主笛飛聲給帶走了。 “我說,門主真的不是糊塗了嗎?” 白江鶉站在後面不可置信地問道。 “也許只有這個方法能引出角麗譙。”石水說道。 “那也不能由著這魔頭胡來啊。萬一……” “萬一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 …… 金鴛盟裡。 笛飛聲帶著李相夷回了盟中。 拜堂儀式直接省了,兩人一同入了洞房。 李相夷看著佈置精緻的新房,處處掛燈結綵,心底忽然升起一絲異樣。 但很快,這種異樣的感覺就被他打消了。 “笛盟主,你這有沒有什麼好酒,渴死了。” 李相夷入座,看到桌子上擺放的紅色酒杯,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 “李相夷,那是合歡酒。” 笛飛聲聲音不明地說道。 “我知道啊。這不是沒有別的喝的麼。” 他抄起杯子,先自己小酌了一杯,別說,味道還不錯。 笛飛聲的眼色晦暗了一下,看到李相夷舉起酒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飲而盡。 視線落在那滾動的喉結上,體內忽然升起一抹燥熱。 “少喝幾杯。” 他聲音幽沉,抬起手,下意識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領。 “怎麼,笛盟主至於如此小氣,這點酒都捨不得給人喝?” 李相夷笑了笑,心生反骨,又拿起酒杯,連喝了幾杯。 喝完還覺得不過癮,直接把那壺拿起來,壺嘴對著自己,仰頭喝了起來。 笛飛聲伸手想要攔住他,奈何對方喝酒的速度也是一絕。 幾下便將壺裡的酒乾了個見底。 見笛飛聲在看他,李相夷得意地把酒壺倒傾過來,晃了晃,示意裡面一滴也不剩了。 “……” 笛飛聲視線灼灼地看了他半晌,最後只道:“我是怕你一會受不了。” “你說什麼?” 李相夷有些沒聽清對方的嘀咕。 笛飛聲搖了搖頭,臉色突然有點紅,“沒什麼。該休息了。” 窗外,一輪明月高懸半空。 李相夷喝完酒,不知為何忽然有點燥熱,他走到窗邊想要開窗透透氣。 ——————分割線,不好這口甄別看———————————— 才走一半,腰忽然被人摟住抱了起來,甩到了床上。 “你做什麼?” 笛飛聲居高臨下地望著那張與十年後截然不同的臉龐,聲音低啞道:“我在想,酒裡的合=歡散,何時生效。” 他握住青年的腳踝,將人一把扯到身下。 合歡酒的效果讓人身子發軟,內力提不起來一點。 李相夷驚愕。 “這酒裡,有問題?” 他以為笛飛聲替他推掉了碧茶,就斷然不會在酒裡下毒。 沒想到…… “放心,並非毒藥。” 笛飛聲一隻手壓著他的肩膀,將人固定在塌上。 另一隻手扯過頭頂的紅帳和紅幔,以此結紅繩,將李相夷的手腕輕輕綁在了床頭。 南胤密宗合=歡散的加持下,體內的揚州慢瞬間被壓制下去,一點也發揮不出來。 李相夷瞬間猛烈的掙扎了起來。 “卑鄙!你居然給酒裡下藥。笛飛聲,我看錯你了。” 青年赤紅著眼眸,雙手用力掙扎,嘴唇卻被笛飛聲彎腰堵住。 “我只不過是把戲做得逼真些。若不是這樣,又怎能騙得過角麗譙?” 笛飛聲說完,手順著李相夷的腰線緩緩向下,將紅繩繞了一圈。 剛好將整個人半吊在空中。 高大的身體順勢壓了下去。 手指靈活地捏住他的下巴。 “你來真的?” 青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瘋了?不是說好只是假裝嗎?” 笛飛聲望著他,雙眸幽深,語氣是旁人聽不懂的深沉,“李相夷,本尊很早以前就想這麼做了。” 他按著他的肩膀,一路輾轉下沉。 兩人倒在塌上。 李相夷仰著脖子,發出一絲抗議的叫聲。 …… “這天下第一的滋味,不知如何?” 紅紗落,滿堂歡。 假戲真做後,我娶了天下第一當夫人。 ——笛夷完。 寫cp好像做賊心虛啊,我把方花寫完還是寫正文番外吧 好像良家婦女進青樓啊誰懂喜歡蓮花樓:明月不曾沉西海()蓮花樓:明月不曾沉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