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挺強的,據我所知,洛杉磯並沒有你這麼強的華人,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我從華夏來的。”我說:“今天才剛到洛杉磯。”
我慢慢站了起來,回頭看著黃玉山說:“我叫張龍。”
“張龍?!”果不其然,黃玉山一臉詫異,顯然是聽說過這個名字的:“你……你……難道你就是東洋的那個張……”
“不是東洋的張龍。”我打斷她,“是華夏的張龍。”
黃玉山卻更迷茫了:“不是一個人嗎?”
“是一個人。”我說:“我確實在東洋待過,也曾做過洪社東洋分會的老大,不過我更願意別人稱呼我為華夏的張龍。”
“真的是你!”
確定了我的身份,黃玉山顯得有些驚慌,“噔噔噔”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靠,至於嗎,難道我身上有瘟疫?
輪到我一臉疑惑地看著她了。
“我……我們南哥說過,不讓我們和你往,說是和你井水不犯河水……”黃玉山面帶難色地說:“所以,就算你救了我,我也……”
“我明白了。”我說:“也沒什麼,我就是無意中聽說湯尼要來殺你,所以來提醒下你,沒有什麼其他意思。既然不想和我來往,那我走就是了。”
我也不打算跟洪社有什麼來往,只是這次無意中牽連到他們,覺得心中有愧,才來彌補一下。
現在湯尼死了,還是被黃玉山殺死的,那麼接下來也和我沒什麼關係了。
我說走就走,朝著窗戶那邊走去。
“哎,哎……別跳!”
黃玉山叫了我兩聲,但我並沒答應,而是一頭竄出窗戶,接著縱身一躍。
三層而已,不是輕輕鬆鬆?
接著就聽“噗通”一聲,我竟然落入了一個水池子裡,渾身上下都被水浸溼了。
竟然是游泳池!
前院怎麼還有個游泳池,之前我根本沒發現啊!
“跟你說了別跳嘛……”黃玉山站在窗戶邊上,有些無語地說:“上來洗個澡,再換一身衣服吧。”
我也只能頂著一身溼漉漉的衣服到處亂跑,只能垂頭喪氣地返回到屋子裡,先洗了一個澡,又換上了黃玉山給我準備的衣服。
是男式的,還挺合身,我隨口說:“你這還有男式的衣服啊。”
黃玉山的臉微微一紅:“讓你換你就換,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確實廢話了,黃玉山都三十歲的女人了,有男朋友或者丈夫也很正常。
我便對她說了聲謝謝,又準備離開了。
當然,這次不跳窗了,而是踏踏實實走門。湯尼等人的屍體還在二樓客房擺著,我也不知道黃玉山打算怎麼處理,但是隱隱覺得,戰斧和洪社要大戰了,這是黃玉山殺的,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我打算到另外一個都市去,再抓一個戰斧的負責人來,問清楚南王的下落。
結果黃玉山又叫住我:“張龍,你等一等!”
我回頭,疑惑地看著她。
“剛才聽你說,你要找南王?”
我問湯尼的時候,黃玉山顯然都聽到了。
我立刻一個激靈:“你知道南王的下落?”
黃玉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聽南哥說過你們在東洋幹掉喬戈爾的壯舉!南王也來米國了嗎,你們來這裡幹什麼,你們怎麼會失去聯絡的?”
黃玉山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竟然連珠炮似的問了這麼多的問題。
我則冷聲說道:“關你什麼事嗎?”
我不是對黃玉山態度不好,是她自己說的,南哥不讓洪社的人和我來往,我還巴巴地犯什麼賤?湯尼的事,雖然是我引起來的,但是我也盡全力彌補了,也算救了她一命,兩不相欠了吧。
黃玉山被我噎了一句,徹底無話可說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我離開了。
湯尼死了,我不知道戰斧和洪社接下來要怎麼樣,但這和我無關,我只想找到南王他們。出了門,我直接開了湯尼的車,開啟車子上的導航,查詢最近的大城市是哪裡。
有大城市的地方,就一定有戰斧的蹤跡,找到其中的負責人,就能問出南王等人的下落了。
具體該怎麼做,我心裡還是有計劃的。
拉斯維加斯!
這是距離洛杉磯最大的城市,我決定就去這個地方了。離開港口之前,我把那些船員的錢全搜刮了,現在口袋裡塞著許多美元,足夠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