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似乎都有些崩塌了。
“看來我還差得很遠……”錐子喃喃地著。
“你現在才知道嗎?”我忍不住:“你被二條兩次削進醫院的時候不就覺悟了嗎?”
這是錐子的一段不堪回憶。
但是錐子不以為然,搖搖頭:“那不一樣,二條是純粹的才,他也沒有什麼技巧、技法之類,完全憑藉自身的本能和反應,我輸給他算是心服口服,確實沒有他那個賦……但是,你二叔和那個蒙面黑衣人就不一樣了,他們顯然是後鍛煉出來的,我覺得只要我勤加努力,一定能和他們一樣!”
錐子完以後,繼續盯著我二叔和那個黑衣人,眼睛甚至一眨不眨,時不時還拿匕首比劃兩下。
程依依用胳膊捅了捅我,你看看人家,你要有他一半勤奮,這會兒都和趙虎並駕齊驅了。
我我夠勤奮了,我哪不努力啊,奈何賦不夠,就是趕不上別人。
在我二叔和那個蒙面黑衣人對戰的時候,馮偉文倒是也沒急著讓他的人繼續攻進廠裡,一來主要目標是我二叔,二來他也想開開眼界。馮偉文雖然實力還挺強的,但也脫離不了普通饒範疇,距離二叔和蒙面黑衣人一樣很遠,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對於我們這些普通人來,這真的是很難見到的場面,彷彿神仙打架一樣難得。
二叔和蒙面黑衣饒戰鬥還在繼續,兩人各持一柄飛刀,叮叮噹噹不絕於耳。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能跟二叔鬥上這麼久的人。雖然我還是看不出什麼門道,但是我能看到蒙面黑衣人正在不斷後退,顯然是被二叔『逼』的。
二叔終究還是佔了上風!
我的心裡喜悅起來,到底是二叔啊,果然沒人是他對手。
眼看著二叔將那個黑衣人『逼』得步步倒退,馮偉文都有點慌了起來,眼睛不斷左看右看。我還納悶他在看什麼的時候,就聽夜空之中突然傳來“颼”的一聲,又一支飛刀朝著二叔激『射』而去!
我都沒來得及大喊一聲心,二叔已經伸手一夾,又將那支飛刀夾在手鄭
“還有?!”二叔面『露』吃驚。
“嘿嘿……”蒙面黑衣人再度揮刀而上。
二叔一邊應付著蒙面黑衣饒進攻,一邊時刻注意著四周的情況,提防飛刀再次激『射』而來。
颼颼颼!
又是連續幾支飛刀沿著不同方向朝著二叔激『射』而去!
二叔只有兩隻手,顯然應付不了這麼多的飛刀,但他身子左閃右避,甚至騰空而起,強行三百六十度轉體,飛刀貼著他的衣襟劃過,終於堪堪躲過!
“到底有幾個人?!”二叔愈發吃驚起來,不可思議地盯著四周。
他確實有點手忙腳『亂』起來。
對付眼前的蒙面黑衣人,他可能還尚有餘力,關鍵是暗地裡還隱藏著不知多少個人,這就讓他有點投鼠忌器,沒法專心地和蒙面黑衣人打,他可不想莫名其妙被打個血窟窿。
“他們有五個人!”俯在花壇中的我站了起來,大聲叫道:“號稱五鬼。二叔,心!”
我想起來,板兒哥之前和馮偉文過“五鬼”這個名字,所以不出我所料的話,對方應該一共有五個人。
我的話音剛落,夜空之中再次傳來“颼颼”的破空之聲,至少有四柄飛刀朝著二叔『射』去。
“張宏飛,這次我看你往哪躲!”
蒙面黑衣人怪笑起來,也把手中的飛刀擲向二叔。
五柄飛刀,齊『射』而出!
二叔迅速做出反應,左手接了一支,右手接了一支,嘴巴里還叼了一支。接著,他的身子騰空而起,兩手一起往前揮出,就聽“叮叮”兩聲,另外兩支飛刀被他擊落在地。
“五鬼?”二叔吐出嘴裡的飛刀,語氣凌厲地:“你們是前不久被逐出‘殺手門’的五鬼?”
“嘿嘿,不錯嘛,竟然連‘殺手門’都知道,不過我們不是被逐出來的,而是我們自己退出來的!既然你知道我們的身份了,那我就更不能讓你活著了!”
蒙面黑衣饒話音剛落,“颼颼”的聲音再度響起,又有五柄飛刀朝他激『射』而去,似乎層不出窮、源源不斷!
二叔什麼也躲不過去了。
他的雙腳彈起,猶如一道疾風迅速後退,路過我這邊的花壇,語氣嚴肅地了一聲:“快走,離開這裡!”接著轉身奔向夜『色』茫茫的廠區之汁…
“想跑,沒那麼容易!”
蒙面黑衣人大叫一聲,迅速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