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可是。”

我轉過頭，抱住了程依依，道：“答應我，按我得去做，好嗎？”

程依依哭了出來。

“我們才來幾啊，怎麼就碰到這樣的事……”

是啊，我們才來幾，竟然就和生死打了這麼多次交道。追本溯源，還是我多管閒事了，如果我和趙虎一樣，從一開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不去管那個紅紅是真是假，也就不會有今的事了。

可我當時就是忍不住啊，眼睜睜看著二條被欺騙、被愚弄，真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

所以你要問我後不後悔，我也答不上來。

我只知道如果重來一次，恐怕我還會做出一樣的選擇。

莫魚我睚眥必報，但我覺得我是嫉惡如仇。

“乖，千萬、千萬不要出來。”我又『摸』『摸』程依依的頭，轉身往外走去。

但程依依還是淚眼婆娑地跟著我。

“你幹嘛啊？”我很無奈。

“你不能死。”程依依眼巴巴地著：“你過會娶我的，你不能死。”

“好，我儘量不死。”我：“沒準我就逃出去了。”

“有我幫你，逃出去的機率更大！”

“扯，你只會成為我的累贅。”

“扯的是你，我又不比你差！”

程依依確實不比我差，不僅不會成為我的累贅，反而還會成為我很好的助力，但我還是板著臉：“不許出來，不然我生氣了！”

可能是我的模樣太恐怖了，程依依真就不敢動了，只是流著眼淚看我。

她知道，我這一去真就死了。

我也知道。

確定程依依不會再動，我才轉過身去，走出門去。

與此同時，紅紅也站在了她那支隊伍的最前方，和我相差也就七八米遠，簡直近得不能再近。

我往左右看去，這條街上果然沒什麼閒雜熱了。

紅紅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能夠掌握我的位置，為什麼可以封閉一塊街區，為什麼就能明目張膽地殺人？

我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惑』，不知道今晚能否得到解答。

“你往哪看呢？”對面的紅紅冷冷著。

“我看看有沒有計程車。”我：“好坐車跑啊，你這陣勢也太大了……”

身後，程依依趴在玻璃門上，神情緊張地看著我們。

紅紅冷冷道：“你覺得你跑得掉麼？”

殺我時的紅紅，和墓室裡的紅紅顯然不太一樣。雖然她們都會殺人，但是現在的紅紅更加冷酷、無情，話時也充滿了殺伐之氣；墓室裡的紅紅因為要做偽裝，為了『迷』『惑』二條，時常扮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有時候甚至像個白領，氣質高雅，還會衝著你笑。

“看來是跑不掉的。”我『摸』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怎麼找到我的？”

“你不需要知道。”

“為什麼你能封閉一塊街區？”

“你不需要知道。”

“你到底什麼來頭啊？”

“你不需要知道。”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前晚上你明明襲擊了我，為什麼趙虎和二條你沒離開過墓室？”

“你不需要知道。”

“……”

紅紅連續了四句你不需要知道，把我得徹底沒脾氣了。

“別這樣吧。”我：“我都快死的人了，你就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就因為你快死了，才沒必要知道這些東西。”紅紅頓了一下，道：“你這輩子犯過最大的錯，就是得罪了我！”

語氣愈發凌厲、冷酷。

“這麼恨我啊？”我笑嘻嘻的：“不過你也夠可以了，前被我砍成那樣還能活動。”

前我給過她一刀，當胸劈的，傷勢很重，還以為她要休息一段時間。我以為我和程依依換霖方以後，紅紅找找我們也得好幾了，確實還挺快的。

“你也不錯，竟然還能活到現在。”紅紅冷冷笑著。

“我不光能活到現在，而且我還能活得更久。”

紅紅有些詫異：“你是發癔症了嗎，你以為你今晚上還逃得走？這回可沒有村民能幫你了！”

紅紅這話得沒錯，那晚上要是沒有莫魚的村民幫我，我真就活不到現在了。

不過我還是不死心。

“我打賭我死不了，而且不定死得還是你。”我衝紅紅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