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知道戚秉昇從來都不喜歡參加這種有太多人在的場合,所以才敢肆無忌憚的在各種宴會和PARTY上穿梭,還絲毫不擔心自己會在戚秉昇面前崩了人設。
突然間在這裡遇到戚秉昇,還讓戚秉昇看到了自己一直以來在他面前隱藏的一面,鄧婭淑心裡不是不慌的。
可經過最初那片刻的心慌之後,對上戚秉昇隱忍不發的盛怒臉龐,藉著酒勁兒,鄧婭淑心裡的火氣也冒上來了。
要不是雙方的家世差距太大,就戚秉昇這樣的,鄧婭淑是連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的。
什麼東西,半點好處不想給,儘想著在她身上佔便宜,也好意思說自己出身名門!
藉著酒勁兒,鄧婭淑把戚秉昇大罵了一通,說他是個還沒斷奶的奶娃娃,說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還說他沒見過世面,連這種小遊戲都接受不了,管得比老太太還寬!
不止如此,鄧婭淑越罵越起勁兒,不小心把自己對戚秉昇的真實看法也說了出來,還說像戚秉昇的二傻子,她就跟耍著玩兒似的,把他當陀螺使喚。
這一番酒後吐真言,別說是作為當事人的戚秉昇了,就連在場其他一起玩脫衣遊戲的人,也都被嚇得不輕,全都酒醒了。
大家之前還有心情開戚秉昇的玩笑,現在則是一個字都不敢多說了,生怕引火燒身。
他們這些人平日裡雖然喜歡玩兒,在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卻也知道,在京城這塊地界,還是有很多人是他們玩兒不起的。
戚秉昇,就是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