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正道你家中如何?”
茅正道嗤了一聲,鄙夷道:“我跟你說,世家豪門都是牆頭草,你入京之前,他們不准我和你走得太近,結果你一路殺進京師,他們又有些擔心,萬一你贏了呢,所以決定對我‘放任不管’,任憑我和你交往。他們對太后和黃遠河那邊的交代,就是我這個敗家子不服管束,嘿嘿,你說他們的算盤打得精不精?”
宋徵啞然,道:“你們家想要兩邊下注,未免有些想當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