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之後,金梓就進山打獵去了,錢寶寶將豬頭清洗乾淨之後,放進了石鍋裡,加滿水開始燉肉。
她燉了整整一個上午,竹筒裡的最後一點鹽被她放了進去。
如果今天下午換不到鹽的話,明天就沒有鹽吃了。
燉了整整一個上午,豬頭終於被燉好了,香濃的味道從石鍋裡面飄了出來。
錢寶寶將熱乎乎,燉的非常爛非常爛的豬頭撈出來,放到了石板上面,用石刀將豬頭肉豬耳朵之類的全部弄下來,放到大竹碗裡面,裝了好幾碗。
最後她又將豬腦子挖出來,裝進了竹碗裡。
剩下的頭骨放到一邊,用來裝水。
她給小美送了一碗豬頭肉,小美不在家,帶著幾個男人去鹿族看病去了。
留守在家裡的男人收走了錢寶寶送過去的肉,說要等小美回來給小美吃。
還剩下好多肉,足夠她和金梓連個人吃的了,可是還是吃不完。
最近吃肉吃的有點多,她有點膩了,吃不了多少。
她瞅了瞅隔壁寒徹的房門。
寒徹今天一直呆在屋子裡,沒有出門,也不知道他吃飯了沒有。
錢寶寶想了想,端起一碗豬頭肉,放到了寒徹門口。
畢竟大家是鄰居,雖然寒徹對她總是一副不待見的樣子,可是還是好維持好關係的,不要搞臭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就在這個時候,金梓馱著兩隻羊,三子山雞和幾隻野兔從山上回來了。
羊已經被他咬死了,脖子上還在流血。山雞和野兔倒是還活著,被用茅草五花大綁著。
金梓一股腦將這些獵物扔到地上,然後接過錢寶寶遞過來的竹筒。
開啟蓋子,仰起頭,‘咕咚’‘咕咚’‘咕咚’的喝了一陣。
汗水順著他的喉結往下滑落,他健碩的胸膛和胳膊上也都是汗珠子。
錢寶寶就站在金梓身邊,一股雄性特有的味道傳入了她的鼻腔。她抬頭望著正在大口大口喝水的金梓,心中突然產生了一股崇拜的感覺。
她趕緊甩甩腦袋,將這種感覺從腦海之中排斥出去。
她已經有三個男人了,不能再要男人了!她還要等百草和蒼青他們回來。
雖然一個女人可以有很多男人,可是她不能太貪心。
“啊!好爽!”
喝完水之中的金梓長出一口氣,將手中的竹筒還給了錢寶寶,然後抬起手,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寶寶,我去河裡衝了涼,你先吃飯吧!”
錢寶寶點點頭:“你小心點。”
“嗯。”錢寶寶將裝著豬肉和豬腦的竹碗搬到陰涼的大樹下面,坐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
她並沒有先吃飯,她要等著金梓回來,和金梓一起吃飯。
寒徹悄悄的推開門,伸手將那一竹碗豬頭肉拿進了屋子裡。
剛才錢寶寶和金梓的對話一直在他的耳邊迴盪。
雌性在他的腦海中,雌性一直是一種惡毒的東西,凡是接近雌性的雄性,都會被雌**役,被雌性當苦力,生活很悲慘。
可是,為什麼金梓生活的挺快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