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敢在老孃這裡鬧事?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時小妙冷笑一聲,轉身趴在欄杆上往下看,是什麼人如此大膽?
舞池裡有兩夥人在相互推搡,嘴裡罵罵咧咧的,眼前要打起來。當班經理帶著一夥保安過來,囂張地說:“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
“這是龍哥的地盤,想打架到外面去。念你們是初犯,道個謙都滾到外面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刀疤陪著笑走到他跟前,突然一拳打在他臉上,變得惡狠狠地罵道:“去nmd,狗屁龍哥,兄弟們給老子打。”
對立的兩夥人對視一眼,一齊對保安下手,瞬間啤酒、鋼管如雨點般地落在保安身上。
這幫保安平時仗著龍哥的名頭,沒有人敢來鬧事,耀武揚威慣了,哪裡見過這種情況?一下被打懵了。
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全被打趴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刀疤朝經理踢了幾腳,吐了一口唾沫說:“兄弟們,給老子砸。”
那些人輪起椅子,開始瘋狂地打砸。來消費的客人尖叫著,朝門外跑去,那些人並沒有為難他們,只是使勁地砸著酒吧的東西。
在暗處,有兩個人不停地拍著這一切。二樓的時小妙明白過來,他們是故意來鬧事的,她一邊讓人堵住樓梯口,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
刀疤見砸得差不多了,看了樓上一眼,帶著人揚長而去。那些保安都躺在地上裝死,等他們走了,才痛苦地爬起來。
過了約十分鐘,龍哥才帶著馬仔氣喘吁吁地趕到。看著遍地狼跡的酒吧,他氣急敗壞地要帶人去追。
時小妙攔住他說:“早走了,追不上了,查查是什麼人乾的?”龍哥拎起經理,啪啪給他兩耳光:“沒用的東西,知道對方是誰不?”
經理哭喪著臉,將情況說了一遍。龍哥咬牙切齒地說:“是河西星爺手下的人,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居然敢砸老子的場子?”
時小妙鄒著眉說:“星爺不是魯莽的人,他知道我們的背景,還敢來砸場子,這件事不簡單,你先帶人收拾這裡,我向上面彙報一下。網”
聽了時小妙的彙報,寧公子一反常態地沒有暴跳如雷,只是淡淡地讓她守好酒吧,低調行事,實在不行就關門歇業。
掛掉電話後,寧公子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大腦快速地思考著這件事。這是誰在向我下手?是胡佑民嗎?
他清楚自己的底細,為什麼還要用這麼低劣的手段?星爺得到了什麼承諾?居然敢和自己做對?
自己只要一個電話,就能讓他們全進去,明知是雞蛋碰石頭的事,他們還要去做,這裡面肯定不簡單。
胡佑民極為難纏,詭計多端,手段層出不窮,這或許是他設的一個陷井,就等自己出手?老子先忍一忍,看你有什麼花樣?
第二天晚上,同樣的一幕在夜魅酒吧上演,雖然龍哥早有準備,一直守候在附近,但沒想到還是被打得慘不忍睹。
那夥人中有幾個猛人,收拾他們就像玩似的。龍哥也受了傷,右胳膊骨折,頭也被打破了。
得到訊息的寧公子,越發覺得這是一個陰謀,對手在逼自己出手,不清楚對方的後手是什麼,他只得再一次忍聲吞氣。
夜魅酒吧有胡佑民30%的股份,如果對手真的是他,事情就真的麻煩了,敢對自己下刀的人,絕對是狠人。
想到這裡,他不禁打了個冷顫,後悔惹上胡佑民。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不說,還提心吊膽地等著他的報復。
特別是得知龍哥都被打傷了,他心中更害怕了。龍哥是誰?一身功夫,在白沙鮮有對手,而且是喜歡玩命的角色。
也不知對手從哪裡請來的高手?幸虧自己離開了白沙,不然稀裡糊塗地見了閻王爺,還不知道是哪個下的手?
胡佑民沒想到寧公子這麼沉得住氣,砸了他兩個酒吧,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露頭是吧?看你忍到什麼時候?
第二天,在網路上出現了一個貼子,詳細講述了妙人酒吧和夜魅酒被打砸的事,還配有許多照片。
文章最後質疑,這是什麼樣的酒吧?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報警?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黑幕?
貼子含沙射影地指向寧公子,說他是這兩個酒吧的幕後老闆。貼子一出,馬上有大量的水軍頂貼,一時佔據了網站的頭條。
正在下面地市視察的寧省長,得知這一情況後,打電話問寧公子,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寧公子遲疑了半天,還是將情況告訴了老爸,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