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子幽幽地說:“我知道你現在不會相信我,但時間會證明的。去我辦公室再喝一杯?”
胡佑民看了一手錶說:“不了,我得回去。”她笑著說:“那好,我就不送你了,有時間來看看,別忘了這裡也有你一份子。”
從夜魅酒吧出來,他正要招手叫計程車,一輛紅色的豐田停在他面前。程思思在駕駛室向他招手,示意他上車。
他拉開車門坐上車,意外地問:“你怎麼在這裡?”她笑著說:“到酒吧喝了一杯,剛出來,就看到你了。”
“警察帶頭泡吧,白沙的治安堪憂啊。”他開玩笑地說。她白了他一眼:“泡吧怎麼啦?警察也是人。”
“對,我忘了你也是人。”
“什麼話呢?我不是人?”
“口誤,美女警察,今天怎麼這麼空閒?”
“我現在下班了,不是警察,下班了當然空閒。”
“看我這嘴夠笨的,看到美女連話都不會說了。”
“你也有謙虛的時候?”
看到她在一家咖啡店前停車,正要問她,她解開安全帶說:“剛才喝得不盡興,陪我去喝一杯。”
他不好拒絕,跟她進去,找了一個小包坐下來。她要了一瓶紅酒,點了一些冷盤、滷菜。
白沙的咖啡館裡不光有咖啡,還有茶、滷菜、冷盤、水果、點心、甚至有煲仔飯吃。
兩人喝了一會後,她神情黯然地說:“我離婚了。”他驚訝地問:“什麼時候?為什麼?”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情緒低沉地說:“一個星期前,兩人感情不和就離了。”他呆呆地看著她,不知說什麼好?也不曉得怎麼安慰她?
見他沉默不語,她低聲問:“你就不想對我說點什麼?”他苦笑說:“我有很多話要說,可又不知從何說起?”
她帶著失望的語氣說:“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也不安慰我一下,虧我將你當朋友,你得罰酒三杯。”
說完她叫來服務員,要了二個杯子,又點了兩瓶紅酒。給他倒滿三大杯,看著他喝下去後,又給他倒滿說:“我走到今天這一步,你也是有責任的,再罰三杯。”
他也覺得有愧於她,什麼也沒有說,又將三杯酒喝了。紅酒杯子很大,一瓶還倒不滿三杯,他一下子就喝掉了二瓶。
程思思又點了兩瓶紅酒,喝得暈乎乎的胡佑民勸她不要喝了。她可憐巴巴地說:“佑民,今天就讓我醉一次好嗎?”
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他的心裡也很難受。他大著舌頭說:“好,我陪你喝,和你一起醉,來,咱們喝個痛快。”
她偷偷一笑,和他喝起來。每次她只象徵性喝一點點,等他的杯子一空,就快速地給他倒上。
很快就喝完一瓶,基本上是胡佑民喝了。他醉眼朦朧地說:“思思,繼續喝,來,滿上。”
見他醉了,她不再灌他的酒。買了單,架著他朝咖啡店外的大廳走去。咖啡店樓上是一家賓館,她開了一個豪華單間,架著他乘電梯去了房間。
也幸虧她是做警察的,架著一個大男人也沒費什麼勁。將他放在床上,去浴室放了熱水,用熱毛巾幫他擦洗了一下。
然後自己去洗澡,她洗得很慢,洗得很認真。她雖然結過婚了,吳笛也在她身上折騰了幾次,但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她要將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再將自己的身子交給心愛的人。她輕撫自己潔白、滑嫩的肌膚,臉上有些發燙,內心激動不已。
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水珠,裹了一條浴巾走出浴室。胡佑民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他睡覺的樣子也特別帥。
輕輕撫摸他英俊的臉,性感的唇。她用顫抖的手慢慢脫掉他的衣服,白析、修長的手撫上他結實的胸膛,慢慢向下。
她一咬牙,跨身坐了上去。睡夢中的胡佑民,正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見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在纏綿。
他努力地想看清她是誰?那個女人不停地變化著,一會兒是田玉梅、一會兒是羅娟、一會兒是程思思。
到後來,那個女人又變成了王蕾,而且越來越清晰。她一改平時的端莊和矜持,浪笑著挑逗他。
後來騎到了他身上嬌喘著,似乎在嘲笑他不像個男人。他豪情大發,一翻身將她壓到身下,變被動為主動,來證明他是個十足的男人。
窗外的陽光,照醒了胡佑民,他睜開眼,揉揉太陽穴,準備起床。一掀開被子,他呆住了。
他身上光光的,這才發現不是在家裡,看